“没耍你,用这里录下来。”迟炀不慌不忙地抓起凌琅手,贴在自己左胸口处,“它比世上任何种储存器都管用,除非人没,不然辈子都不会消失。”
凌琅手掌陡然热。
薄薄布料之下,是带着热度律动,下下,传递到他掌心深处,坚定而有力量。
大清早就被迟炀这样攻势,他实在有点招架不住,热着脸逃进洗手间
凌琅回过头,无语道:“以前到底是被什蒙蔽双眼,死活都没发现你这心机?”
不仅没发现,他还把迟炀当作株完美高岭之花,在心尖上供好多年。
见迟炀坦诚默认样子,凌琅心里突然阵来气:“姐还夸你是太阳,真是瞎眼。”
迟炀笑笑:“就算是太阳,也有太阳黑子啊,知道太阳黑子是什吗?”
凌琅:“……”
想挣脱出去,迟炀怕把人弄醒,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他,然后把头埋进他颈窝。
第二天清晨,凌琅不出意外地比迟炀晚醒。
他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就看到面前张笑意盎然帅脸,随后,那张帅气脸陡然放大,个轻柔吻便落在他额头上。
他“噌”下就惊坐起来,捂着额头,瞪着对面偷袭者:“你干什?”
声音说不出沙哑。
看凌琅脸被噎住样子,迟炀继续笑眯眯地科普:“太阳光球表面有时会出现些暗区域,那些是磁场聚集地方,其数量和位置每隔段时间都会发生周期性变化。这就是太阳黑子。”
凌琅嘴唇开合好几次,最后幽幽道:“你对自己倒是有清晰认识。”
迟炀:“这就是最真实,说过,以后会毫无保留。”
看在迟炀还算诚实份上,凌琅姑且放过他,下床时候又突然想到什。
“等等,昨天看你腿时候,你手机明明就放在桌上,怎可能把话录音?”凌琅冷笑声,“还说什毫无保留,看你是耍人毛病又犯。”
迟炀挑挑眉,脸理所当然道:“男朋友早安吻啊。”
他原本是想亲嘴,但还是觉得不能太激进,要慢慢来,毕竟只是官复原职第天。
宿醉感觉不好受,凌琅适应阵头痛感觉,才转头看向窗外,淡淡道:“昨天喝太多。”
想起自己昨天跪在地上给迟炀吹腿,他就觉得没脸见今早太阳。
迟炀看着凌琅这副回避态度,心生警觉,立刻道:“不管,反正你答应话,昨晚都录下来,你可不能找借口反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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