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炀看眼身旁半边脸陷进枕头、再度沉入梦乡凌琅,唇边露出笑,意味不明地“嗯”声。
兄弟二人默契让堂哥直呼三声“牛逼弟”。
假期第三天,是和徐图他们约好聚日子。
凌琅也终于缓过来,捂着脖子,偷偷回迟炀家换件立领外套,还心虚般专门挑深色,拉链口气拉到最顶上。
因为迟炀在他喉结上留下痕迹天过去都还没消。
尤其当他掌心之下蜷缩着只青涩又蓬勃小狼崽时候,只是第三次在凌琅酒后“趁人之危”,他忍不住地有种罪恶感。
凌琅忍着脖颈处磨人瘙痒,睫毛动动,睁开眼,眼中水光朦胧,喉间轻轻“嗯”声。
尽管微不可闻,但迟炀嘴唇感受到。
房间内,某种浓烈欲望被昏暗灯盏死死压抑着,终于到临界点,正要冲破阈值爆发时候,原本处于微醺状态温顺小狼崽突然把攀住迟炀肩膀,用力地翻个身,将迟炀按在下面,然后顺势撑起半截躯体,坐在迟炀身上,十分认真冷静地问句:“现在有个问题,们谁在上面?”
他怕隔得太远,迟炀听不清,说时候双膝跪在迟炀两侧,轻微向前俯身,某个东西也顺势抵住迟炀,尺寸也着实不小。
他怀疑迟炀是属狗,比屁桃都能啃。
迟炀在楼等着,十五分钟过去,才听到下楼动静。
不会儿,凌琅身影出现在楼梯口——从迟炀角度往上看,凌琅下楼步伐莫名带着种圣神,黑色衣领托着骨形完美下巴,再配上那张天然冷淡脸,浑身上下都写着两个大字:禁欲。
但扒掉这身伪装之后究竟还禁不禁欲,只有迟炀最清楚。
看着步步下楼英俊青年,迟炀回味起那具黑
迟炀气定神闲地露出个笑,眼神稍稍变暗,藏住狡黠,捏把凌琅腰:“等下先来,之后再让你在上面。”
反正像现在这样坐在他身上,自己动,也叫“在上面”-
假期第二天,两个人穿着浴袍,腻在酒店过二人世界,虽然大多时间都在床上,但并不是继续昨晚故事。而是因为某位昨晚先在下面又后“在上面”人,差点散架,非常不甘心地暂时成废人。
期间,堂哥奉余淑慧之命打两个电话。早上个,晚上个,早上那个是凌琅迷迷糊糊接。堂哥还没来得及从凌琅异常沙哑嗓音中回过神来,听筒里很快就变成迟炀声音,那叫个精神抖擞、英姿焕发,就好像……
堂哥沉默几秒:“靠,不会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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