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图倒吸着凉气,结巴道:“你,你们在干什……”
迟炀倒是很淡定:“都看到还明知故问?”
徐图也不是傻子,很快就把两人状态和半个月前在宿舍见到场景联系起来——那天他去C大学生公寓找他们玩,敲门之后等好久门才开,而且两个人还气喘吁吁,尤其是狼哥,眼圈都红,炀哥说是因为“爱教育”,他下意识理解成那本外国名著……
徐图:“这,这不会就是所谓,爱教育吧?”
迟炀:“很显然。”
。”迟炀抬头看眼罢工摄像头,手指挑起凌琅下巴,吻上去,但很快就移开公分,如同蜻蜓点水般。
“然后呢?”凌琅盯着近在咫尺灰绿色双眸,继续面不改色地问。
“然后这样。”迟炀嗓音低沉沙哑,身体前倾。
四片唇瓣再度相贴,这次时间长点,但还是分开。
“接着呢?”凌琅喉结动动,依旧正襟危坐。
徐图张脸皱成倭瓜:“你们是gay啊……”
这次,没等迟炀说话,凌琅上前步,先点头。
徐图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最敬爱狼哥,咬紧牙关,双拳紧握,就这看上去,颇有要发飙架势。
但事已至此,凌琅打算豁出去,就算徐图不接受,他也认,毕竟他和迟炀事总有天要让朋友们知道。
徐图嘴唇抖又抖,抖又抖,终于在凌琅不动声色紧张目光中,蹦出句完整而有力话:“草,原来只有是狗!!”
本正经地撩人简直致命,每次只前进点点,但全都搔到痒处。
迟炀眸色沉,唇边终于勾起笑:“接着,再这样……”
电影钢琴曲声音太大,两个人也贴得太紧,等到包间门发出“吱呀”声时候,再分开已经晚。
徐图站在门口,手上饮料骨碌碌滚落在脚边,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。
凌琅迅速推开迟炀,站起身,瞬间有些手足无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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