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开立刻打住。
方霁
字句道：“
没有欠钱，就喜欢打工，听懂
没？”
严开傻乎乎点点头。
方霁松开手。
“还有，”他接着说，“小昼对很好。”——
他目光带着疑惑，很快恍然大悟：“哥，你不但在餐厅工作，晚上还来酒吧当服务员，之前还去咖啡厅……”
方霁：“咖啡厅是代别人天班。”
严开：“你是不是欠纪时昼钱啊？”
两句话在同时间脱口，碰撞出几秒寂静。
方霁张张口，最后只说：“没有。”
严开再次用那种同情且富有深意
眼神看他，方霁强忍着没上前给他拳。
他现在已经不打架。
小昼也不许他随便打人。
从自动取款机取出这笔钱，方霁低头戳动着手机，由于卡顿，那页面停留很久，严开轻易就看到。
方霁在记账。
严开头低得不能再低。
他当然清楚两个人实际没多大交情，不过隐约记着方霁也不是家里独子，下面不是有个弟弟就是妹妹，或许方霁能看在这儿份上心软借钱给他。
“早说不就好，可以借你。”方霁说。
严开抬起头，目光里饱含不可思议。
方霁神色如常，“你妹妹不是病吗？治病要紧。”
严开自然是不信：“你这样会把身体搞垮，你这是欠多少钱啊？”
方霁有些无奈，“没有。”
严开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：“难怪他当初那
对你，你到现在还和他有联系……”
为什不听人讲话？
方霁抬手揪起严开衣领。
严开向他保证：“哥，你放心，你还不清楚啥人吗？等发工资定第时间还你，公司在哪你也知道，老家在……”
方霁让他打住，不明白严开嘴怎这碎，话这多，终于懂得纪时昼为什时常叫他不要讲话。
确实是吵。
“没担心这个，你有钱再还就行。”方霁记完账把手机收起来，“这个是给小昼看。”
严开嘴巴微微张开，为什要记账给纪时昼看？
严开眼眶热，张开双臂想要狠狠拥抱番，被方霁无情挡开。
严开索性拥抱自己：“哥！就知道你还和从前样好心！”
方霁随意应声，在单肩包里翻出个同样黑色皮革钱包，掌心正好压在logo上，从里面抽出张银行卡，“急用吗？去给你取钱。”
严开愣愣：“哥，用不着那麻烦，直接手机转账就行，你不放心咱们可以写个借条……”
方霁说：“不太会用那个，手机里没多少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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