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友和旁边人对视眼,“就……有那几次吧,你不在时候。”
纪时昼浅浅勾下嘴角,笑是笑,却又看不出丝毫笑意,更让人读不懂情绪,别人只当他是真喝醉。
方霁频频望过去,后半夜心不在焉,被领班提醒好几次。
直熬到下班,纪时昼所在卡座已经空。
方霁急匆匆换衣服,从酒吧出来,空气瞬间变得清新,携带着花香气,温温柔柔又暖洋洋。
是他私自来酒吧兼职没有告诉纪时昼,小昼生他气也是应该。
方霁舔舔下唇,舔出道晶亮水渍又抿住微微湿润饱满唇,“而且确实是欠小昼更多。”
严开听这话更不得,心想他大哥是不是被那小崽子pua啊,不然怎会心甘情愿到这种地步?!
可即便如此,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方霁绕过他,走向纪时昼他们所在卡座。
因为酒吧是纪时昼指名要来,本来说好AA,最终还是由他请客,后续点所有酒水,方霁只管上,从头到尾没有提过价格,大家却明白是他垫付。
,对方头黄毛,看不清面孔。
蒋新柔眨下眼,“那是谁?”
“也想问。”纪时昼转开脸,侧回身子,“你刚才说什?”
蒋新柔看着他,忽然改变主意。
“没什。”
早在个小时前纪时昼就和那帮人齐撤,临走
像这样事情不止出现过次,大家已经习惯,但跟来几个大生不好意思,有两个偷偷到纪时昼旁边问钱要转给谁,得到回答是:“不用你们掏钱。”
纪时昼表现得很坦然,好像方霁这样做是天经地义,其他人便不好再说什。
直到凌晨三点,有好几个人熬不住先步走。纪时昼喝不少酒,但他喝酒不上脸,看不出醉与不醉。
舍友说:“你少喝点吧,方霁都跟们说,你喝不多少,别逞能啊。”
“他什时候说?”纪时昼问。
舞池另边,严开拦着方霁不让他走,方霁差点把手上酒盘打翻,终于掀起眼皮,语气凶点,音色却是清脆:“别打扰工作。”
严开不放他走,嘴上没停:“不就是欠钱吗,又不是不还,哥你也没必要对他这点头哈腰。”
方霁慢慢蹙起眉,往对面瞥,看到纪时昼身影,语气略缓和:“你是不是误会什?”
严开没想到到这种时候方霁还是不肯承认,不可思议道:“你都这努力打工,他还想怎样?”
方霁:“……不是你想那样,酒吧工作是自己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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