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都结束后他忧心忡忡说：“小昼，你喜欢男人吗？”
纪时昼好像没听懂他
话般，地板上衣服刚捡起半就停下来看向方霁。
事已至此，他点都不想回答这个蠢问题。
方霁却还在继续：“可这个不正常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，纪时昼再度丢
衣服，只手臂拦在他肩膀，把方霁整个人拥到床上。
渐渐地痛感消退，随之而来是种游在温泉里奇妙感受，从身体上划过水流阵阵发热发烫，直涌到心尖儿去。
方霁越发舒服便越有空想别事情，迷迷糊糊地思考起来，自己明天还起不起得来做早餐。
纪时昼发现他分神，再次掐住他脖子，不怎
用力，拇指拈过喉结，“方霁，看
。”
方霁下意识抬起眼，还是那明亮，哭过更清澈，黝黑瞳仁始终盯着处，始终盯着他。
如果是圆圆，早就得到“听话乖狗狗”奖励，但方霁不需要，即便没有夸奖他也样忠诚。
然发出很响地抽泣。
他立刻回过头去，忽略眼前人，没看到纪时昼嘴角笑意逐渐落下去。
“今天谢谢。”方霁匆忙说着，面对妹妹又手足无措。
“没关系，自愿。”纪时昼语气平淡。
从来都是纪时昼付出，然后得不到回报。
“不正常？”他冷笑声，“不正常你还和做？”
“开始以为只是帮你打出来……”方霁顶着张纯良脸，再度舔舔下唇，他紧张，眼神乱晃，“这样不对，们不能……”
“别舔嘴唇。”纪时昼冷着张脸，拇指压在他唇上并且往里面探探，“们不能怎样？们什都做，哥哥。”
这声“哥哥”就有些嘲讽意味，还不等
“喜欢……”他回答方霁之前问题，叹息般地讲出口，又压住他口不让他说话。
纪时昼通常不袒露自己真实想法，哪怕面对方霁，他也把小部分真心话压在心底。
但今晚不同。
今晚他得到他想要。
方霁听到，瞳孔因失神而放大。
他什都给不小昼，能给就只有他自己。
墙面上映照出水波忽然又重新涌动起来，从开始缓缓流动到后面湍急汹涌。
方霁本来就发懵脑子更加混沌，抓紧对方手臂，摇头间汗水和泪水块落：“不行，小昼……”
纪时昼也满身是汗，满身是汗也要紧紧抱着他，生怕他跑掉，吻掉他额头汗和眼睫泪，含糊地叫方霁声“哥”。
这方霁哪里受得住，立刻迷迷糊糊地软下身子，什都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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