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和他之前说的完全不一样。
他明明就
“你还知道回来?”纪时昼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。
方霁鞋都来不及换,纪时昼也没有给他机会,直接把人按在玄关,没控制好力道,“嘭”地一声,修长有力的手掐住他的脖子小狗不安地叫唤了两声,谁都没余力去管。
“你去哪里了?”
“严开家。”
纪时昼点点头,“想好了要搬出去跟他住了?”
真的吗?
严开可不信。
但他没理由拦着方霁,毕竟方霁是身高182的成年男性,纪时昼就算手段再强硬,也不能真的把方霁绑起来吧。
事实证明,严开还是天真了。
根本不用纪时昼把方霁绑起来,他挥一挥手指叫一声“哥哥”,方霁就会心甘情愿干任何事了。
这一件。严开忽然想起几年前,方霁在校的最后一个月和纪时昼的关系异常僵硬,貌似还在校外打了一架,方霁被打得挺严重的,一瘸一拐回来了,一连在寝室三四天都不出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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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这样,时间拨回到当下时分,方霁还是处处维护纪时昼。
“我回去了。”
严开还没反应过来,方霁已经站起身。
“没有……”方霁刚说两个字,纪时昼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。
方霁想说自己哪里都不去,但纪时昼情绪激动估计听不进去他讲话,只能艰难地把手伸到纪时昼的后背,拍一拍又顺一顺。
纪时昼却不吃这套,“池杰说你已经下班了,我一开门什么都没有,出去找了两圈回来还是不见你人影。”
小狗叫唤一声,表示它还在。
“方霁,你又要失约吗?”纪时昼语气很重,“你欠我那么多,你说走就走?经过我同意了?”
门关上了,面对一屋的寂静严开忽然拍手,草,忘了问这俩人到底怎么和好的了!
方霁拦了一辆出租车,满心都是快点回去。
在那间公寓住了三年多,早就熟悉那儿的布局摆设和味道,在方霁心里那里已经和家差不多。
狗狗离家太久会不安,哪怕是它自己跑出去,还是要屁颠颠寻回来。
钥匙被锁眼完美咬合,转动间听到小狗的叫声,方霁推开门,没有意想中的运动鞋,松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失落。
“哎,哥你……”方霁已经把门打开,外面天已经黑了,走廊里更黑,屋子里澄黄的光令他的轮廓柔和,眉眼都温驯。
他早已被驯化了,戒备只对陌生人,眉宇间的那股戾气消失不见。
“不打扰你了,我还是回去睡。”
“那你和纪时昼……”
“我会解决。”方霁笃定道,“我和他好好说,小昼会理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