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啊,说实在,你当初说要介绍俩认识,还蛮惊讶呢。”于娜也给自己倒杯酒,喝下去大半,“之前以为你们俩是对。”
方霁拿酒手僵,严开连忙举起酒杯:“于姐,也想跟你喝个。”
于娜笑说好,喝完后看方霁还是副没回神样子,手掌在他眼前晃晃。
“为什会这认为?”方霁心脏跳得很快,跳得发痛,为什不止个人认为他喜欢纪时昼,认为他们在起。
于娜回答:“因为你总是和说起他,还
“你可以带朋友来。”女人笑得阳光灿烂,方霁思来想去把电话打给严开。
严开当然义不容辞地赶到,还乐呵呵地说:“哥,真没想到你还能想起。”
方霁诚实回答:“不认识其他人。”
大排档即便是到凌晨也依旧开得红火,于娜到以后开玩笑说:“还以为你会把之前那个小帅哥带上。”
方霁咬下唇角,眼神微移,“小昼今天有事来不。”
都要让着她。她就是个小疯子,仗着张精致到挑不出错误脸蛋,赢得家人喜爱。
生下纪时昼时她还太年轻,人生里还有太多事情等着她去经历,无暇把更多精力分给个又小又丑婴儿。
她真这说,在看到孩子第眼评价:“好丑。”
纪时昼是纪国华从小带大,直到十二岁,突然之间就不爱这个儿子,离开后整整三年没回来看过纪时昼面。
蒋新柔忽然就能明白高中时少年身上阴郁气质从何而来,拥有过再失去比从未得到更可怕。它让人知道爱意和关心是可以随时收回,随时消失,它来那刻你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来,它走你也抓不住留不下。
严开又脸“原来是备胎”表情。
方霁也没解释,他压根没给纪时昼打过电话,害怕小昼又生气,误会他还想撮合他跟于娜。
于娜耸耸肩膀,“所以介绍事也没戏啦?还等着饱眼福呢。”她是开玩笑,眼角都流露出笑意。
方霁很羡慕她能这大大方方把事情说出来,还不至于让人感到尴尬。
他举起酒杯,郑重道歉:“真不好意思,这事其实是自作主张,责任全都在。”
得到这样霸道不讲理回答,蒋新柔气馁,知道不管怎样,纪时昼都不打算再粉饰太平。
“所以你们这就算在起?”她问出最后句,得到个意外答案。
纪时昼说: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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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工作交接完毕,于娜特意找到方霁,说是同事场想请他吃顿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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