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时昼舍友打圆场:“他不太能喝,方霁你快点把他送回去吧,就别跟着们。”
大家都默认这件事由方霁负责,方霁也确实任劳任怨。
走出很远,韩惜文忍不住回头看眼,大都市车水马龙,霓虹灯牌下两个人影紧紧挨在起。他之前怎没发现,纪时昼只在方霁面前耍脾气,恶劣得像变个人,变得幼稚、拙劣,变得只会在有方霁地方出现。
等众人走远以后,纪时昼从方霁身上起来,声音平稳而低沉:“打出租回去。”
方霁还在积极立功中:“你要是觉得晕就靠着。”
听到纪时昼说他们没在交往时她就觉得不妙,恨不得当场给方霁打个电话让他报警。
不止是纪时昼神经病,连方霁都被他带得不正常。怎能什都没确定却什都做全。
然而米饭都熟透,再讲这些也无济于事,蒋新柔只好千叮咛万嘱咐让纪时昼对方霁好点。
“他把什都给你,你也不想他今后寻思过来突然跑走对吧?”
纪时昼没回答,算是默认。
,他才注意到另边蒋新柔。
他心里毛骨悚然,根本闹不清这两人到底是什关系,只庆幸自己那天机敏,当即否认对方霁抱有感情。
难道纪时昼才是深柜?他打从心底唾弃,但看着看着又被那张脸吸引,直到方霁回来,他见在座两人都齐齐望向青年。
“去个厕所这久?”纪时昼刚说完,后背被蒋新柔狠狠怼下。
他面色不虞地看过去,蒋新柔丝毫不惧他,用口型:“温柔点。”
“不晕。”纪时昼掏出手机叫车,看方霁那副不信模样,手按住他颈侧,把他拉过去,凑到他耳边,张口、咬、松口,看到耳廓红,
“那就对他好点,别总是凶他。”
纪时昼照做,然后被方霁当成是喝醉。
第二天还很贴心地给他准备醒酒汤,被纪时昼臭着张脸反喂下去,毕竟真正喝酒那个是方霁才对。
聚餐结束后还有人想续摊,纪时昼挂在方霁身上,大半个身子都倚着他,像大型树袋熊,方霁怕他摔,也紧紧环着他腰和手臂,这又像小狗宝贝玩具。
关阳嘲笑:“怎喝成这样,也没喝多少吧?”
纪时昼板着张脸转回头去,张张口,“你吃饱吗?”
方霁愣住,反问:“你没吃饱吗,需要再找服务员点点什?”
“不用,你老实会儿坐下。”纪时昼脱口而出,说完抿唇,补句,“你在旁边坐着就好。”
方霁:“?”
蒋新柔在旁默默扶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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