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时昼眼泪无声落下来,滚烫到几乎把方霁融化。
“方霁……”他环住方霁腰肢,米九男人哭得像小孩子,那张精致面庞神情脆弱,纤长睫毛上挂有潮湿泪水,“你疼不疼?”
方霁感觉自己脖颈被触碰,眨眨眼,这算得什疼痛呢?还没有两个人在床上打架疼。
可是他忽然没有说实话,小狗也有不诚实时候。
方霁说:“疼。”
再没有人会像方霁这纵容他,再没有人会给他那多承诺却从不奢望从他这里得到任何承诺。
离不开方霁人是他。
不然即将远走那个夏天他不会不管不顾地找过去。
他放下矜持放下高傲,希望方霁和他走。
他不能接受自己个人,不能接受再也听不到方霁声音清脆喊他“小昼”。他希望方霁处处关心他,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不停,永远都属于他。
且只拿现金,每次取钱都录音,这些都能当做证据,可以摆平,不会有任何危险,真小昼……”
尽管方霁恨不得许豪死,但目前最为保险方法就是让许豪坐牢,哪怕勒索款数达不到重量级,最起码可以让男人在牢里蹲个两年。
纪时昼闻言嗤笑声,嘲讽道:“是啊,你根本不需要。”
“不是。”方霁当即反驳。
“怎不是?没有你都能摆平,是把你拴在这里哪儿都去不成。”
纪时昼哭得更凶——
喜欢年下哭哭,尤其是凶完之后立马后悔掉眼泪
是变态先说(?)
哪怕他从来不是方霁第位,哪怕在他之上还有家人。
他也认。
可是现在方霁告诉他——
“和家里人已经很少联系,妈妈他们有自己生活。”方霁说,“而有你。”
“你对来说最重要,从六年前开始就是。”
方霁摇头,“你知道不是这样,在哪里都样,……”
“对,你在哪里都样,你在这里是因为。”纪时昼放轻声音靠近方霁,直直看进他眼底,“你不是非要在这里不可。”
“方霁,这次他又拿什威胁你?猜又是家人?”
“妈妈已经带着弟弟改嫁,许豪找不到他们。”方霁放轻声音,“只是……只是不想再让许豪赖上你,你已经为做那多,只是……就是想待在有你在地方,小昼,不想他再成为们之间不确定因素,没有和你说是错,你不哭好不好?”
纪时昼终于松开手,看着自己制造出指印,眼泪不争气地涌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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