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能是她说。
好像她在祈求纪时昼原谅似。
她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做错过,所以也不需要谁宽恕。
道理就是这简单。
她就是要三番五次地挑衅,就是要而再再而三恶作剧,就是会出现在纪时昼所在城市,朝他小男友抛下颗又颗语言上炸弹。
你知道吗?他们连选好几个小孩子,只有留到最后。”
师琼说完这连串话,十分满意看到方霁脸上惊诧表情。
“现在得到都是应该得到。”她颇为得意地说道。
“……为什和说这些?”方霁觉得这些话不该是自己能听,或许纪时昼都从没听自己母亲说过这些事。
师琼耸耸肩膀:“总不能和纪时昼说吧,他是儿子,可是他妈妈。”
所以会被爸爸他们发现,就是因为当初纪时昼替你还笔赌债。”
方霁身子越发紧绷。
师琼却还在继续:“是你继父欠下对吧?”
女人撩起眼皮,嘴边笑意不变,甚至更加意味深长,“有这样父亲你日子应该很不好过吧。”
方霁没有吭声。
这样有趣极。
师琼是十足利己者、享乐者,所做切前提都是要自己开心。
这次也样,她轻飘飘地讲述自己前半
方霁不明白。
师琼伸出食指轻巧地摇摇,“们从来不谈感情。”
他们不需要深入地聊天,更不需要对彼此怜悯。
师琼从没可怜过纪时昼,在他那小时候没有,在他长大以后更不会。
她直都更在乎她自己。关于这点她永远会大方承认,过去在她看来不值提,现在告诉方霁也不过是心血来潮。哪怕之后对方会把切告诉纪时昼,她也觉得没所谓。
师琼完全不需要他捧场,两手搭在块,指甲上繁琐精致花纹在清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。
“你肯定听纪时昼说过,是被师家领养。但不是从开始就是孤儿,母亲死后跟着父亲生活,后来父亲死……”师琼忽然把两手分开,笑容烂漫,“想知道父亲是怎死吗?”
方霁跟不上女人思路,脑海里闪现出个十分可怕想法。
但下秒师琼就说:“是得病死,哈哈哈你表情好好笑,他整日操劳就为能养活家人,年纪又那大早晚会死。”
“他死后被亲戚收养阵,逃出来,你知道,猪头男思想都不太干净,长得又那好看,最后辗转进福利院。也是因为在群歪瓜裂枣里长得最漂亮最会说话,才被师家收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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