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炀别开眼:“没事。”
他才不会承认,看到傅书濯这耐心对待原主样子,他有
“很疼?”
裴炀看着傅书濯沉凝表情,犹豫回答:“还成?”
傅书濯差点气笑。
这傻猫握几颗碎石子在手心磨路,血淋淋都没发现,还是回到办公室准备吃蛋糕才觉得疼。
傅书濯用生理盐水仔细地清理伤口,伤口都不深,但手心好多地方被磨破。
个男同事理智分析:“再说,这两人想离婚哪那容易,这里面牵扯利益可太多,财产怎分?股权怎分?”
“到时候媒体再大肆渲染下,对公司影响很大。”
“看你们就是想太复杂。”朱莉嘿嘿笑,“老板这对cp还是能磕到老,太甜。”
“话放这!傅总跟裴总天不离婚,就天不离职!”
路过秦楠衫清咳两声,语气严肃:“都没事干是吧?”
看周围,没发现前台口中那个跟裴炀长得很像大叔。
这人大概率是裴炀父亲,傅书濯见过几面,父子俩确实长得很像。
也不知道他来是为什,明明可以直接叫前台转接他们公司联系他,却直在楼徘徊。
“叮——”
电梯停在二十三层,前台站起身:“傅总,裴总。”
“疼就说,会轻点。”
“哦。”裴炀非同般大脑差点想歪。
他家混蛋先生也经常说这句话,不过每次都是在床上说,说还不算数。
裴炀上过好几次当,他说疼,那混蛋反而更兴奋。
傅书濯抬眸,正对上裴炀幽幽眼神:“……怎?”
八卦小团体哄而散,坐回各个办公区表情正经得不得。
秦楠衫正想去给傅书濯报告项目进展,去透过没关严实百叶窗看到温馨幕。
裴炀坐在沙发上,傅书濯单膝触地半蹲在他面前,握着他手给他上药。
秦楠衫脚步顿在门口,边又觉得有些心酸。
两人感情那好,又那年轻,病魔偏偏要找上门来。
傅书濯回以颔首,再看被他拉着裴炀,还是副陷在自己思绪里样子。
穿过员工办公室,大家已经很久没看到两个老板在公司手牵手,纷纷姨母笑。
等老板们进办公室,大家才开始议论纷纷:“谁说傅总跟裴总要离婚,打脸吧?”
“哎哟,但之前就很奇怪啊!”八卦小团体又凑到窝,“裴总突然撤下副总经理职位,还那久没出现,大家以为傅总想把他踢出公司不是很正常?”
“七年之痒度过去就好,现在不又很恩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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