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炀洗完澡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出来,傅书濯已经躺在床上含笑等他:“已经洗干净。”
裴炀面无表情,甚至想转身就走。
“们先约法三章——”
他话还没说完,就被傅书濯把捞进怀里,在唇角蜻蜓点水碰三下:“这是前两天欠晚安吻,还有今天。”
裴炀惊悚捂嘴:“你怎亲?”
今晚睡客房。”
傅书濯立刻做个封嘴手势:“错。”
傻猫真好逗。
就是这“失忆”真实度有待审夺。
晚饭已经吃过外卖,回到家就能直接洗洗睡觉。傅书濯刚想去主卧浴室就被赶出来,裴炀跟炸毛猫似:“去隔壁洗。”
傅书濯反问:“亲合法先生怎?”
裴炀快哭:“中年夫夫亲口,噩梦能做好几宿。”
亲三口,噩梦还得翻三倍。
“……”傅书濯好脾气地说,“咱们好像还没到中年。”
“好吧。”傅书濯知道不好把人逼太紧,老老实实去次卧。
确定傅书濯去洗澡,裴炀才开始翻箱倒柜,找原主病情检查报告,可翻遍所有抽屉和柜子都没找到,也没有相关药物。
裴炀有点犯愁地走近浴室,看来原主没把生病事告诉傅书濯,可能连病情报告这种东西都没带回家里。
他现在只剩下个选择,就是自己再单独去趟医院,全面检查次身体。
就算要死,他也得死个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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