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,为什没人照顾?”傅书濯不动声色地关掉电脑,“都结婚你还想跑掉?以后就赖着你。”
“……”裴炀卡壳,不知道该怎回。
如果是原主,当然会对傅书濯不离不弃,可他不是啊……或许有天,他还会回到自己世界,就算真回不去,他也不能直持续这段尴尬婚姻。
傅书濯温柔与爱,本来就不属于他。
裴炀没由来有些失落,他把扯回给傅书濯毯子,冷酷道:“既然你这喜欢书房,你今晚也睡这吧。”
傅书濯捏捏眉心:“怎醒这早?”
裴炀顾左右而言他地问:“你跑这里睡什,有没有不让你上.床……”
傅书濯:“查点东西,太困就睡着。”
裴炀注意到傅书濯眼睛,和他刚来那天早上很像,眼眶泛红,里面还布着些许血丝,就像很多天没睡样。
裴炀不自觉地皱眉:“工作再重要也不能占用睡眠时间,身体最重要,以后垮都没人照顾你。”
雨是凌晨开始下,傅书濯听夜,从噼里啪啦到淅淅沥沥不过经历三小时。
天很快亮,雨还在下。
裴炀觉得背后很空,他无意识地拱半天,不紧没挤进熟悉胸膛,还听到声猫惨叫。
“喵!”
裴炀吓得抖,瞬间卷起被子跟被压灼灼面面相觑。
“当然不喜欢。”
傅书濯怎可能给他这个机会,他把将裴炀扛到肩上:“这就回房陪们裴总睡觉。”
裴炀恼羞成怒地锤他:“放下来!”
傅书濯嘶声:“昨天按摩怎不是这个力气?”
裴炀气晕,怎说他也是三十多岁人,还被人这抗在肩上,简
傅书濯怔。
裴炀以为话说重,结巴道:“怎?”
傅书濯垂眸笑:“前半句你这几年也常说,熬夜你就凶。”
实在有什重要事处理,裴炀就会跑书房坐他对面,直勾勾地看着他,陪他熬。傅书濯没法,只能尽可能早睡,舍不得裴炀跟自己起伤身体。
傻猫总是懂得如何治他。
“对不起啊灼儿。”裴炀试探地摸摸猫头,还好没真压伤,“你爹呢?”
灼灼冷漠:“喵。”
裴炀也没指望它指路,他磨蹭地爬起来去找人,从客厅找到厨房,最后在书房看见傅书濯趴在桌上睡觉,只穿件薄薄睡衣,侧窗还开着,下雨带来凉意卷卷袭来。
裴炀犹豫下,回房拿毯子来。
他轻手轻脚地靠近,电脑上屏幕也亮着,他只看清网页上有病例两个字,就突然出现只手猛得盖下屏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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