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炀撑起伞,迷茫走在街头。阿真叫他回家,可他根本不知道要怎回到属于他那个家,或许永远都回不去。
晕乎乎脑子让他难以思考,不知不觉就来到桥边。桥中间瘫坐着个醉醺醺‘流浪汉’,旁边还有好多酒瓶子。
裴炀看看栏杆,尝试着迈过去,但有点艰难。裴炀怄气地盯栏杆分钟,定是它太高,不是自己腿短。
‘流浪汉’突然抬头:“兄弟,你也想寻死啊!”
裴炀吸鼻子,差点哭出来:“不想。”
他杯又杯地下肚,嗓子被烈酒辣得生疼。
眼前灯光越来越晕眩,他隐约看见好多个先生冲他伸手,语气无奈而温柔:“怎跑这来?们回家……”
裴炀怔愣地抬起手,就见先生原本模糊脸突然被傅书濯样貌替代:“小猫乖。”
裴炀吓得颤,猛得惊醒过来。
嘈杂音乐再次鱼贯而入,旁边还是那个阿真,有些无奈:“酒量这差还跑酒吧买醉?也不怕被人捡尸?”
,结果好家伙,真喝两杯就被赶人,多口都不行。
“还有啊——”裴炀打个酒嗝,“别太自信,你看人眼光其实不怎样。”
阿真纳闷回首:“你真是直男?”
“们个型号,没结果。”裴炀抱着酒瓶,要哭不哭样子。
“……”阿真还真没看出来,裴炀光看外表其实蛮攻,不然他也不会眼就过来搭讪。
死多痛苦啊,他还记得高中跟先生去水上乐园玩,结果差点溺水,那瞬间恐惧他记忆尤深。
可是除死,裴炀真想不到其它能回到原世界办法。
·
傅书濯找来冬芜街,这里酒吧很多,他个人根本翻
裴炀看眼时间,竟然点多。
他连忙拿起酒瓶猛灌大口压惊——再这样下去真要命,他得想办法回家,回到和先生家。
裴炀微晃着起身:“谢谢。”
阿真冲他摆手:“回家好好睡觉,别往这里跑。”
走出酒吧,耳朵顿时清净很多,震耳欲聋音乐远去,变成淅淅沥沥雨声。
裴炀郁闷得很,他也不想被压,可年少先生真太狗。
那会儿裴炀很容易害臊,接个吻、摸个腹肌都会脸红半天,更别提主动学习那方面知识。
于是第次就吃大亏,被先生以“你又不会”理由成功压制,连哄带骗吃干抹净,说下次让你。
然后下次继续说下次,永远都是下次。以至于裴炀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天生型号是什,就变成躺下那个。
裴炀越想越委屈,妈都是混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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