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,玩脱。还有个小时航行时间,没得抱也没得摸。
裴炀犹豫地移动身体,靠到傅书濯肩上。他真没有晕机感觉诶。
傅书濯:“要不要像以前样给你捏手?”
裴炀迟疑:“捏哪里?”
傅书濯轻咳:“捏虎口,那里有个穴位,捏捏就没那晕。”
裴炀慢腾腾地把手递给他,傅书濯心满意足地握住摩挲揉捏:“睡会儿,到叫你。”
里最重要位置。
裴炀莫名其妙地看他:“笑什?”
“没事。”傅书濯语气认真,“就是想起你每次坐飞机都晕机,非要抱着才舒服。”
裴炀狐疑回想,《张扬》里好像没说过这事,他记得不是很清晰,傅书濯又说得很笃定。
他很想表现出和原主不样特性,可如果真被傅书濯查觉出不是个人,他结局会很惨吧……
裴炀掌心很软,还有上次被碎石子磨出伤口疤印,没有完全愈合。
傅书濯开始还在认真揉按虎口,后面就开始往指缝里摩挲至十指相扣,而后又开始轻按指尖和腕关节。
裴炀痒得睫毛直颤,忍半天实在受不,他把抽回手并翻过身,拿后脑勺对着傅书濯——
“你按得很有效果,现在点都不晕。”
傅书濯:“……”
裴炀哆嗦下,紧张地跟在傅书濯身后安检上机。
直到温馨提示结束,飞机开始起飞,他都没有任何不适感觉,连耳鸣都没有。
傅书濯关心地问:“是不是很晕?”
“是吧……”裴炀不确定地回答。
傅书濯勾唇:“过来,抱着会舒服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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