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书濯悠悠道:“想什呢,裴总?”
裴炀立刻否决:“什都没想。”
傅书濯边往厨房走边掏出手机:“来,给你听个好东西。”
单纯裴小猫被好奇心驱使跟上去,见傅书濯打开段只有十几秒录音,应该是昨晚。
开头就是傅书濯声音:“报告裴总,帮您擦个澡?”
……
裴炀是被阳光晒醒。
他趴在床上眨半天眼睛,才反应过来自己来到傅书濯出生榕城。
阳台完全敞开,风吹得窗帘直摆动,地上都是光影子。
裴炀伸手往另边探,却只摸到空空片,原本还迷糊脑子顿时清醒。
到后门,傅书濯单手托住裴炀腿,另只手将门打开。他们睡在二楼阳台卧室,里面被褥床单都是新。
裴炀倒床就昏昏欲睡,傅书濯只能帮他脱掉衣服:“报告裴总,帮您擦个澡?”
裴炀闭着眼睛,哼声。
“同意是吧?”傅书濯扯下他裤子,“明早不许跟翻脸,可录音。”
裴炀伸起长腿蹬他,偏偏还蹬在不该蹬位置上,幸好喝醉酒,力道不重。
谢你爱。”裴炀不重复,搁他颈窝里使劲拱。
傅书濯:“……”
他都要怀疑裴炀是不是全部记起来,在这跟他借酒装疯。
傅书濯还就不信:“说你爱。”
裴炀锤他背,十分不耐:“知道,你爱,肉麻死。”
前面都还算正常,直到傅书濯说踹废什,然后裴炀听到自己说:“你可以给……”
裴炀掉头就想跑,却被傅书濯把拉住,
他猛得起身,踩过拖鞋就往楼下跑。
刚从厨房走出来傅书濯微微挑眉:“着急忙慌干什?鞋都穿反。”
裴炀看到人才安心,但嘴始终硬得很:“饿死。”
傅书濯:“刚好,下面给你吃。”
裴炀老脸倏地红。
傅书濯抓住他脚踝:“要是被你踹废后面五十年都禁/欲吧。”
裴炀嘟囔:“你可以给……”
“给你什?”
“口——”裴炀说完最后个字,头歪,彻底昏睡过去,留下无语傅书濯顶着月色站床边。
“等你想起来们再算账。”傅书濯捏捏他鼻子,“晚安,小坏猫。”
傅书濯:“……”
这绝壁是装醉吧。
他抱着人走在河边小路,这里没有路灯,全靠月光照明。他走得又缓又稳,因为怀里沉甸甸。
既怕摔着怀里人,又想这刻持续久点。
虫鸣在耳边不停响,偶尔还能听见呱呱蛙叫,前路也有月光指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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