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没发现系住两人绳子:“你们也来买东西?”
傅书濯点头:“你也是?”
程实抬起手上袋子,无奈:“妈吵着要买绣花鞋,说爸就喜欢她穿绣花鞋再配个旗袍,直闹,只好来买。”
傅书濯眸色微动:“清醒?”
程实摇头:“就是不清醒才闹,生病之后几乎没多少清醒时候。”
傅书濯:“错。”
裴炀疑问抬眸:“?”
傅书濯扬起刚买粗布条,勾唇笑:“你错在不该逃离,之前怎说?想跑就把你绑起来。”
裴炀:“……”
救命,这什变态发言!
裴炀:“……你好幼稚。”
傅书濯:“扯平,衣服洗。”
裴炀眯眯眼,既然都要洗,何不多踩几脚——
没会儿,傅书濯裤脚就塌糊涂,裴炀抬手挡着雨直接跑,不给傅书濯报复机会。
“裴炀!”
要不多少时间。
雨中漫步感觉还挺浪漫,特别是共打把伞——如果裴炀不那幼稚故意踩水话。
傅书濯心平气和地说:“猫儿——这傻缺事只有咱俩高中时候干过。”
忘因为什,他们不得不打把伞,那会儿两人关系还没那融洽。
裴炀拼命踩水想让傅书濯狼狈不堪,结果傅书濯胜负欲上来后,他也不好过,起被罚站两节课。
傅书濯心里微动,他不知道裴炀现在算不算清
傅书濯将布条端强行系在裴炀手腕上,另端自己抓着,裴炀不干:“你丫遛狗啊!”
傅书濯乐:“还有人自己骂自己?不过顶多算是溜猫。”
异常不爽裴炀把夺过布条,将其另端也绑住傅书濯手腕,拍拍手道:“这样才公平。”
裴炀其实想系脖子来着,不过就真成遛狗,他是有贼心没贼胆。
玩闹间,前面迎面走来个行色匆匆熟人,是程实。
裴炀头也不回。
傅书濯追上去,余光瞄见旁边家杂货铺,突然心生计。
三分钟后,被追上裴炀瑟缩地靠着墙:“错。”
傅书濯:“错哪?”
裴炀:“不该挑衅你。”
毫不夸张说,裴炀所有罚站经历都和傅书濯脱不关系。
傅书濯也样,他曾经是老师眼中三好学生,什都不用操心,跟裴炀当同桌之后,好家伙,隔三差五被叫办公室。
这也就不怪整整两年,周围老师同学们都以为他俩势不两立、水火不容。
裴炀无辜道:“不是故意,回去帮你洗。”
傅书濯轻笑,然后猛得跺脚——地上积水溅裴炀裤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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