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大姨站在妹妹视角,就觉得这儿子不值得,直不看好他
葬礼估计在明后天,毕竟需要时间准备。
他们路过馄饨铺子,已经关门,程实家就在前面,走两步他们就看到院门上系着根白布条。
裴炀见傅书濯停下,便捏捏他手指:“会直陪你,别怕。”
程实家这会儿不少人,除邻居朋友还有匆忙赶来亲戚,其中就包括傅书濯扯慌大姨。
她跟程婆婆是亲姐妹,关系好,但脾气,bao躁,进来就气冲冲地上前给程实巴掌,“啪”得声。
上突然说想吃葱油拌面,说明昨晚大概率是梦到母亲才那难过,在这种时候又得知另位阿尔兹海默症患者离世,也是位长辈——傅书濯担心裴炀受到刺激。
裴炀贴着傅书濯脖颈——反正傅书濯也不信他是穿书,那他就装会儿原主陪在身边,起个安慰作用。
他摸着傅书濯背顺气,跟哄小孩样。
傅书濯半晌才回应裴炀拥抱,把小猫紧紧搂住。他半是真心半是伪装红起眼眶:“就是有点突然……”
以前傅书濯只想着,自己得撑住,不要表露太多不良情绪影响到裴炀,但他却忘,裴炀和他般年纪,除在体/位方面不样,他们都是男生,都可以在对方脆弱时候做到坚强。
程实没躲,生生受这巴掌。
旁边人连忙把她拉开,大姨拼命地想要上前扑打程实:“就知道你这个小兔崽子死性难改!这才照顾多久,年有没有?你当初说可真好听,说以前已经对不起妈,如今肯定要好好对她——结果呢!?”
时间整个院子都是大姨边哭边骂声音:“从小就疼她,舍不得她受委屈,结果她嫁到你们老程家受多少苦?以前跟你那不中用爹下田干活,累得浑身是病,拼死拼活生下个儿子还是个混账!”
没人敢替程实辩解什,毕竟年轻时候他确实很混蛋,在外面游手好闲混日子,没干过件正事,还闯祸差点坐牢,要不是程婆婆跪在人家面前恳求,程实就被起诉进去。
也正是因为这事,程实慢慢改性格,先是跑去外省打工几年,存点钱,就跑回来帮程婆婆经营馄饨铺。
只是这些年傅书濯脆弱时间太少,没给裴炀表现机会。
裴炀软声说:“们得去看看婆婆,程实应该也很难过。”
“好。”
路上,裴炀都紧紧牵着傅书濯手:“你们这边风俗是什,上门要带什东西吗?”
傅书濯:“不用,等葬礼那天准备份礼金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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