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想,裴炀要真那喜欢边也,早就自己个人去看,犯得着次次叫他,分明是存心想看他吃醋样子。
“猫心是黑。”
裴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但嘴仗不能输:“狗心是烂,臭。”
裴炀锤他:“根本就没吃!”
傅书濯:“看来裴总挺遗憾啊,那现在吃也不是不行——”
裴炀把推开他,直接躲卫生间去。
傅书濯勾勾唇,拿起裴炀落在枕边手机,打开通话记录看看。
新手机这会儿只有通电话,没有备注,数字却很熟悉——是裴母生前用近二十年号码。
裴炀颤:“好……”
“以后们每年都去旅居好不好?”
“好……”
最后最后,傅书濯翻身把人压在身下:“宝贝要陪到老。”
这次是陈诉句,没有好不好。傅书濯吻住裴炀,不给他反驳机会。
时间显示下午两点零分,正是傅书濯小憩那会儿。
傅书濯轻吐口气……别切他都可以想办法,可唯独裴炀母亲离世带来悔恨,他点办法都没有。
·
直到下火车,坐上出租前往酒店,裴炀才知道之前在火车上傅书濯为什要带着醋意问‘不喜欢边也好不好’——明天在这座城市,有场边也演唱会。
以前傅书濯醋得不行,每次都以各种借口不去看边也演唱会。
车厢晃晃,裴炀大脑片空白,好会儿才缓过来。头顶窗外景色又变,路过排排乡间小屋。
即便知道不可能被看见,裴炀还是激灵地掀过被子盖住腰腹。
傅书濯看眼时间:“饿不饿?”
裴炀:“不饿……”
傅书濯胳膊肘撑在床上,托住下颌:“怎还不饿?刚刚吃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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