附近都是租户,装修会影响他们休息,反正也不住,加上傅书濯也想保留当初样子,就直没装。
“你…经常来?”裴炀倏地问。
他发现床上竟然铺着被褥,而且没落什灰,可见时常有人过来。
傅书濯从椅子上下来,拍怕手:“偶尔,之前不是经常来这边出差?离得近话就会住这里。”
裴炀幽
房间真很小,床米五都不知道有没有,裴炀就是在这里养成往傅书濯怀里滚习惯。
整个房间里唯二家具就是床侧柜子和床对面桌椅,裴炀在这张小书桌上煮过饭,听过歌,通宵赶过作业……还被傅书濯抱上去坐过,想玩点花样,结果差点把这质量不好桌子压塌,裴炀恼羞地再也不肯乱来。
幸运是有个阳台,可以拆电烧点菜,但侧就是厕所和卫生间,好在通风不错,没什味。
十几年后他们站在这间小屋,连走路都觉得困难,很难想象当初他们是怎忍下来。
傅书濯倒是还好,他从小就住在逼仄阴暗阁楼,已经习惯。
过改造在阳台上配备厕所和花洒,美其名曰室独卫,只有玄关和长廊会与其它租户共用。
他们爬到七楼,傅书濯从门缝里掏出把陈旧钥匙,废好半天劲儿才打开。
虽然空置很久,但里面灰尘并不重,看起来干净整洁。
因为不打算住,也不出租,所以它依然保留过去隔断样貌。
两人站在狭窄长廊里,傅书濯含着笑问:“猜猜哪间是们住过?”
而出生在小康家庭裴炀不说娇生惯养,那也是点苦没吃过,却为傅书濯受那多苦声委屈没叫过。
傅书濯看着裴炀东摸摸西碰碰身影,眼里落满温柔。
屋里摆设还是原来样子,书桌上有个裴炀用过笔筒,衣柜是他们嫌太暗起改造白色,阳台上绿萝无比旺盛,墙上贴着歌手边也十多年前海报。
时间太久,屋内墙皮都有点脱落,这里防水不好,到下雨天就很潮湿。
傅书濯站在凳子上撕下墙皮:“下次找人来弄弄,之前加固过,不过没什用,要全拆重新装修才行。”
裴炀抿下唇:“最里面那间。”
总共被隔成四间屋子,只有最里面那间门上干干净净,什都没有。
“答对。”傅书濯捏过裴炀脸,“奖励裴总个吻。”
“不——呜。”嘴上说着不要裴炀,身体诚实得很,没有点推拒行为。
他们来到最里面间,裴炀手握在门把上,迟疑半天才推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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