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
傅书濯尽心尽力给他小猫找理由:“这怎能叫出.轨,这叫情不自禁——这叫无论什场合与前提下,们裴总都会爱上这个混蛋。”
“谁爱你。”裴炀反驳。
“爱你啊。”傅书濯拥着他细瘦腰,用极其平常口吻让裴炀安心:“只爱你。”
裴炀安静会儿,撇撇嘴:“下午还有人说只爱这具身体。”
傅书濯淡定道:“灵魂穿越这种事不存在,那只爱这具身体不就是只爱你?”
以前他总是那样,他先生没那爱他,那他也不要表现得那喜欢。
猫儿就是这傲娇,可又忍不住依赖爱恋,陷得越来越深。
傅书濯吻去他眼角泪水,柔声哄:“好,说句爱就这委屈?”
越哄裴炀越哽咽:“王八蛋……”
“好好,王八蛋。”
桌子是真很稳。流畅脊背紧贴,冰凉桌面都被捂热。裴炀扬着脆弱脖颈,只能去抓傅书濯结实小臂保持平稳。
傅书濯低笑声,侧头吻吻肩膀上脚踝:“确实很稳。”
裴炀抬起小臂遮住满是水雾眼睛:“混蛋——”
“哪有你混蛋。”傅书濯俯身吻他,“明明都知道不是穿书,还梦话都在说离婚。”
裴炀:“因为你混蛋……”
“歪理,要起。”水面哗啦声,裴炀想站起来,腿软却又跌回去。
傅书濯倒吸口凉气:“谋杀亲夫?”
“活该……”可看到傅书濯真吃痛表情,裴炀又慌,“很疼吗,要不要去医院——”
傅书濯捏捏他唇珠:“亲下就不疼。”
裴炀愣,随即红脸嗫喏问:“亲哪?”
·
两人难得再次熬夜,到凌晨点多客房才安静下来。裴炀缩在傅书濯怀里泡澡,气得打嗝:“你看出来还跟装!”
“之前不确定,今天才确定。”傅书濯好笑地揉他脖子,“主要是之前在想,那确定穿书话,还给亲给口?”
裴炀更来气,委屈得要命:“混蛋,拼命勾出.轨好玩吗?”
想起之前没什概念被傅书濯勾着接吻拥抱、还有俱乐部更衣室里那次,他就又臊又恼。
还有更混蛋。裴炀说每句离婚,傅书濯都在心里给他记着账呢,现在刚好能补回来。
傅书濯在这方面点都不心软,他直接摁住:“说爱。”
裴炀差点哭:“哪有你这样!”
“说不说?”
裴炀不想妥协,可是太磨人。他溃不成军地说爱你,说好多遍,像是把这些年藏在心里告白全都吐出来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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