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个停顿都没有,傅书濯默秒:“睡是指?cao?”
裴炀:“就…就是你想那个意思……”
傅书濯托起下颌,含笑道:“那今晚可得好好审问下。”
就像昨晚傅书濯逼着自己说爱他样,裴炀光是回想都浑身酥。
“今晚不行……还有点不舒服。”毕竟个多月没做过,裴炀觉得这个理由很合理。
“那明晚?”
裴炀心横:“就还有个事……”
傅书濯拿云吞堵他嘴:“提前退休陪你。”
裴炀咬着云吞含糊道:“可这也太早。”
傅书濯:“早点退休早点享乐,不然某人又要说在心里工作比他重要。”
“……”裴炀闷声不说话,装听不见,坚决不承认那矫情埋怨是他说出口。
傅书濯倒是想起来件事,他悠悠道:“某人还说啊,他对是见钟情。”
“嗯?”
裴炀有点难以启齿:“当初跟你求婚……”
傅书濯:“……”
他想半天都没想起裴炀什时候求婚过,还是说管当初腻没腻那番话叫求婚?
裴炀已经想跑,他眼闭口气吐出来:“想着你要是拒绝,就想办法把你灌醉睡你次然后从你世界消失让你永远都记住!”
裴炀憋红脸,却说不出反驳话。他藏这多年秘密,却被记忆错乱自己亲口说给当事人听。
“还有,故意找人换宿舍就是为勾.引?这说,你当初什发烧说身上凉快往被窝钻也是故意?”
“……吃饱,走吧。”裴炀虚得很,简直坐立不安。
“真忍者神猫啊裴总?这多年。”傅书濯踢踢他脚踝,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,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?”
裴炀别扭地移开脸:“没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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