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知道不可能,他也希望裴炀就保持这样状态,病情不要再恶化,把那些不好、不开心事都忘掉。
但不论他猫傻不傻,变成什样,傅书濯都希望在自己身边。
他愿意接受每种结果,唯独离婚不行,从此陌生不可以。
小号第二条动态就在傅书濯生日前天,那时候裴炀还在想着离婚事。
【2022年5月8日阴】
.股,“想听什你不知道?”
裴炀脸又红,嘟囔半天才小声说:“晚上回去再叫。”
傅书濯挑眉:“们裴总很饥.渴啊,今晚还想做?”
裴炀不服:“不也憋个多月吗。”
“你可没憋。”傅书濯勾勾他手,“办公室里摸下腿就硬。”
裴炀在动态里记录道:“其实比结束更痛苦,就是拖泥带水地耗着,不如将关系斩断在彼此印象中最好时刻。”
“可每天晚上,他抵在身体里说爱,知道这不是床/事敷衍情话,是他在用独属于自己内敛方式说挽留。早上起来,听到他埋在后颈低哑着声说早安。走出房间,又会看见结婚七年来花瓶里就不曾落败月季。来到厨房,他笨得要死还认真地为做饭,刚靠近,就被他抱到台面上接吻……”
“真真…割舍不掉。宁愿像以前样,感觉不到他爱,宁愿他真不爱,这样们就都不会那难过。”
裴炀恼羞成怒:“这茬过不去是吧?”
傅书濯:“你可别忘,前两天在火车上答应办公室,嗯?”
裴炀装傻:“那是穿书那位答应,关屁事。”
“……”
裴炀抬腿就溜,傅书濯慢悠悠地晃在后面,脸上笑意就没落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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