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好烦,
“……”傅书濯心累:“你还睡不睡?”
裴炀瞬间乖巧:“你继续。”
“狐狸就每天装成和尚以为兔子,挑/逗他勾/引他……”傅书濯声音很好听,像雪天松木,清凉又透着温柔。
裴炀越听越想吐槽,可眼皮已经开始耷拉。
傅书濯:“——后来兔子生病,和尚终于知道它其实是只狐狸,却依然爱它。因为他们生命早就融到起,如果没狐狸,和尚也会死去。”
“……”傅书濯揉揉他屁.股,“连续四天会伤身体。”
昨晚已经是他难得放肆,对恢复记忆裴炀太过渴求。
傅书濯:“给你讲个睡前故事?”
“把当小孩呢?”裴炀嘀咕着,却没拒绝。
“从前有个和尚,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庙里,每天工作就只有敲钟念经。”傅书濯对睡前故事信口拈来:“直到有天闯进来只狐狸,和尚却因为他雪白皮毛将他错认成兔子,每天/朝夕相处,生不该有感情……”
”
傅书濯按着他腰:“不介意等到零点再干点什。”
裴炀麻溜地爬起来,将卫生间门砰得关上:“傅书濯与狗不得入内!”
“……”啧。
大概是明天要回家见裴知良,裴炀晚上直睡不好,就算吃“维生素片”,也依旧翻来覆去难以入眠。
傅书濯垂眸看眼,裴炀已经睡着。
他低头在某猫头顶亲下,闭上眼睛酝酿睡意——结果哄睡猫,自己睡不着。
他紧张比裴炀只多不少,毕竟这多年,明天会是他首次踏入岳父家门日子。
傅书濯轻轻抬手,拿过手机,去看许久未看《张扬》,这段时间他和裴炀直形影不离,都没什机会看。
上次看到大时间线,傅书濯从这里继续。他翻几章,发现这段时间应该就是裴炀和家里闹翻节点。
裴炀吐槽:“狐狸能认成兔子,这和尚得多瞎啊。”
傅书濯:“……”
裴炀:“还有这狐狸还没化形吧,这和尚怎就生感情,他搞人外?好变态哦。”
“……什是人外?”这涉及到傅书濯知识盲区。
“就是指人和非人类在起。”裴炀为他科普。
傅书濯干脆把人卷到怀里,紧紧压制他腿:“不许动,睡觉。”
“哦……”
尽管在现在裴炀意识里,他跟家里没有闹翻,这多年都和和睦睦……
可他潜意识应该会紧张,这是他整整十四年没回过家。
裴炀安静不到两分钟,就闷声建议:“要不你还是做点什吧,做完可能睡得快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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