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还没想好写什,但提前说明,这封信你定要保存好,老会检查……算,这个纸质量看起来般,但你怎也要保存个十年吧,十年后如果们还在起,就再给你写封。
再偷偷告诉你个秘密,可能比你想象还要喜欢你。
你上次说们是日久生情,其实错——永远记得当时见你第眼感觉,阳光落在你侧脸上,你转着笔,眉眼微抬望着,对视那瞬间,
傅书濯慢慢拉开距离,把裴炀整个人都卷床上压在身下,好像这样才安心点。
他捧着裴炀脸认真说:“鱼没水还能苟活几秒,没你可能就要瞬间溺亡。”
“……”裴炀别开脸,“哪学土味情话?”
傅书濯闷在他颈窝,闭上眼:“梦里学……”
身边呼吸慢慢悠长,裴炀看过去,发现傅书濯已经睡着。他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,却不觉得桎梏。
“……”裴炀巴掌呼开他脸,“要睡就赶紧睡,话那多。”
被打傅书濯还闷笑两声:“猫儿,你身上好香。”
裴炀手脚都不知道该怎放,脸红得要命:“不就是洗衣液味道。”
傅书濯反驳:“明明都是味道。”
“……”裴炀快hou不住,体温比傅书濯这个酒精上头人还高。
哑着声音,摆摆手:“你也回去睡会儿。”
“好。”
裴炀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,回到房间关上门,心里紧张才慢慢散去。
他抬眸,就对上傅书濯低迷眼神:“困。”
“那睡啊。”
灼灼蹲坐在床边:“喵~”
裴炀看它眼,半晌放轻声音,不知道在说谁:“又装可怜。”
……
【致爱混蛋:
实在是太穷,才会想到写情书作为礼物,你不许跟室友样嘲笑娘们唧唧,明明写情书是很有纪念意义事,520会好好给你准备礼物。
“你不要闹——”
傅书濯撑着腿,勾过裴炀腿弯,他们距离又近点。傅书濯紧紧抱住裴炀,在他心口蹭半天:“裴总,好想你。”
“不就在这儿?”
“嗯……你就在这儿,也想你。”傅书濯脸闷在他腰腹,看不清表情,“是你先勾,你不能做先放手那个。”
裴炀怔,半晌才说:“你在说什啊?”
“你陪。”
裴炀嘟囔地走过去:“刚吃完饭就躺下不好。”
傅书濯把揽过他腰:“那动动?”
裴炀红脸:“你有病啊,这是爸家。”
“是说做做俯卧撑,你在想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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