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散场,裴思微让傅书濯带裴炀回屋、裴瑜吉扶裴知良回去,她来收碗,却见站都有点站不稳裴知良扶着桌子,撞好几次椅子腿,直愣愣地冲裴炀走去。
裴思微怕他说什不该说话,连忙给裴瑜吉使眼色。
裴瑜吉愣是没拉动这个情绪上头老人,等反应过来时,裴知良已经跟裴炀面对面。
他神色严肃,顿好久扬起手,傅书濯惊,下意识护住裴炀却没有躲,裴知良真要打话会直接打在他身上。
但裴知良没站稳,扬起手虚虚落下扶住椅背,他只是咽下喉结说:“对不起。”
裴炀看清傅书濯脸,下意识把下巴往他肩上磕:“愿意做你小情.人……”
傅书濯没绷住笑,要不是长辈和裴炀哥哥姐姐都在,他指不定要整两句骚话。
裴炀已经有点胡言乱语,嘟囔着只有傅书濯能听懂话:“你要去找、不要去找别猫……”
傅书濯揉揉猫头:“到底是要去找还是不要去找?”
裴炀定定地看着傅书濯,裴思微和裴瑜吉也看过来。裴炀在众等待中打个嗝,最后还是占有欲占上风:“不许找。”
。
个亿无可替代,他是不是也无可替代?
无论往后出现多少人,傅书濯或许都不会多看他们眼,心里永远记着他这只最初猫。
他又想起当初跟家里闹翻让他坚定选择傅书濯原因,除觉得父母没那爱也没那需要自己外,不就是傅书濯无所有吗。
傅书濯只有他,所以自己不能丢下他。
“炀炀,是爸对不起你。”裴知良红着眼眶,“不是个好父亲,这些年,委屈你。”
“……”餐厅顿时安静得掉针可闻。
人们总说父母为子女付出那多,子女却总抓着小事斤斤
裴瑜吉不懂他们小情趣:“猫养只也差不多,养多掉毛。”
裴炀瞪自家老哥眼:“不掉毛。”
裴思微:“……?”
傅书濯忍着笑打圆场:“喝醉,说胡话呢。”
顿饭下来,除裴炀和裴知良外,其余三人都清醒得很,裴炀是醉得太快,裴知良是生生把自己灌醉。
如今他好像又要面临类似十多年前选择题。
裴炀突然觉得很难过,即便过去十几年,傅书濯仍然只有自己。
哦不,傅书濯还有钱,还有公司。如果傅书濯愿意,他可以同时包好多个小情.人,还可以个月换个,到老都不重样。
如果傅书濯愿意。
“什愿意?”旁傅书濯侧眸,傻猫几杯就倒,嘴里还直念叨着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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