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屁缝都擦你还想怎样?”
裴炀老脸红:“你能不能文明点?”
傅书濯忍笑:“好好,臀.沟
这幅姿态去见大家实在丢人。
傅书濯捏着他下巴欣赏片刻:“要不剃个圆寸?”
“……好主意。”
“帮你——”
“不。”裴炀坚定拒绝,“这高难度发型你还是给找个托尼吧。”
裴炀噎。
傅书濯握着他病号服下腰,唇角微扬:“看裴总享受得很,管得越紧你就越满足,就像床上,嘴上说着求饶,其实很喜欢强势,对吧?”
“……放屁。”
傅书濯低笑两声,也不在意他口是心非。原先他是不明白,直到裴炀这次失忆后坦白,他才猛然悟。
过去很多时候,裴炀并不是真想吃冰淇淋,想吃外面那些不太健康垃圾食品,裴炀就只是想被他管着而已。
总多宽待。”
他个人账户存款全捐出去,药物研发前期实在太烧钱,虽然那边说等药物上市会给到他对应份额,傅书濯没拒绝,但打算后期创建个慈善账户,赞助那些有老年痴呆患者却用不起药家庭。
目前来说,他个人是彻底没钱,裴炀倒还很富裕。
虽然按照法律意义钱放在谁那都是他们共同财产,但傅书濯乐意顺着裴炀戏演。
“那你可得听话点。”裴炀开始指点江山,“不允许消费就不允许,指东你就不可以往西。”
傅书濯轻啧声:“不信任?”
裴炀:“怕你上手后会比现在更丑。”
傅书濯叫个发型师过来,等待时候顺便帮裴炀擦澡。这两周都没有洗澡机会,只能靠热毛巾擦拭。
爱干净小猫都快崩溃,总觉得自己是臭。
“你擦干净点,家里好多客人……”
床上装模作样求饶,也只是勾起他更深层次掌控欲。
猫心*诈呀……
就这样,他们在医院小病床上挤足足两周。医生都要赶他们,傅书濯才放心让裴炀出院。
终于不用再闻消毒水味,裴炀心情不错。
唯头疼是他头发,两周才长出厘米多,比光头时候还丑。今天家里有很多人,程耀,齐合月,还有秦楠衫等人……包括裴思微和裴瑜吉也为庆祝他出院再次回来趟。
“怎着,之前不也都听你?”
裴炀反驳:“吃个冰淇淋都要管着,还听呢。”
“哦,那这个还是得管,你养也不顶用。”
“……”裴炀怒视他,“傅总能不能有点被包养自觉?”
傅书濯挑眉:“你不就喜欢被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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