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找个保险柜存着,等老,走不动路,你再去取出来读给听,好不好?”
“好……”傅书濯声音比烈酒还醉人,裴炀很早前就知道,他甘之如饴地头栽进这浓郁酒缸,从到到尾都不曾清醒。
…还是嘴?”
裴炀呆,脸红得要命,磨磨蹭蹭地说:“前者就很好,能嘴就更好……”
傅书濯忍半天笑,满足小猫小小猫。他抬眸笑,在被伺候到迷瞪裴炀眼中就像只狐狸:“乖乖,信写多少字?”
裴炀倏地清醒:“忘、忘……”
“明天写好不好?”
裴炀有点委屈:“说什信,就是想哄写情书,都给你写过封……”
“知道,爸给看。”
裴炀呆。
“虽然它被撕成碎片,但拼起来,用胶带黏着,应该能保存到老。”傅书濯吻着他,温声哄着,“要是不放心,就去找个文物保存师,托他照看……”
“这算什文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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