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靠桌上,踮脚。”裴炀指挥道,“但别抓头发,距离开刀时间太近,不能抓。”
他俩股份加起就超过百分之五十,其他人也闹不起太大风波。
去年裴炀刚停职时候,很多人都看热闹不嫌事大,猜测他俩是不是感情出问题,巴不得他们立刻离婚。
即便是现在也有人认为他们并不是因为感情还在不离婚,只是怕离婚会影响公司而已。
裴炀没想要因为这些人证明什,场会下来他听得昏昏欲睡,果然傅书濯“提前退休”决定是对,余生都浪费在跟这种人明争暗斗上得多无聊啊。
会散场太阳也快落山,十月底已经开始降温,单衣不够保暖,他们换上薄薄毛衣。
回到久违办公室,裴炀勾勾傅书濯手:“百叶窗拉上。”
傅书濯微微挑眉:“?”
“快去。”裴炀笑得乖巧,“你想要办公室今天肯定不行,但可以先吃点前菜,保证不激烈。”
百叶窗将透明落地玻璃尽数遮挡,他们隐约还能看得见外面,外面却瞧不见里面。
傅书濯喉咙微缩:“你坐着有点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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