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你吹,爸呢?”
“去找齐伯伯。”
裴炀有些诧异:“晚饭还没吃呢。”
傅书濯:“跟齐伯伯在外面吃。”
裴炀感觉有点不对劲,总觉得自己忘件事,但又说不上来。
裴炀飞快地穿上裤子,连毛衣都还没套好就往外走,然后冷不丁撞上堵胸膛。
“这急干什?撞墙就该哭。”
裴炀从毛衣里钻出脑袋,瞧见傅书濯正托着个托盘:“长眼睛……这是什,好香。”
“烤鸡翅。”傅书濯举高托盘不给抢,他“嗯哼”声,示意裴炀吃自己嘴上叼那块。
裴炀恼羞地盯着他,趁傅书濯凑过来时没注意直接伸手拽走:“整天想着占便宜。”
十天后,裴炀基本能正常走路,只是还不能剧烈运动。
随着深秋渐临,温度越来越低,在家都得穿毛衣才暖和。裴炀迷迷糊糊翻个身,睁眼看发现窗外已经红艳艳片——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。
身边床铺已经凉,裴炀翻身看片刻,摩挲着傅书濯睡过地方。
可能是“日落效应”,也可能是傅书濯不在身边所带来不适,让他有种孤寂感觉。
裴炀从来没告诉过傅书濯,过去那年他焦虑与痛苦已经不仅仅是心理上,甚至带到肢体反应。
傅书濯又喂他片鸡翅:“去帮买个生抽好不好?”
“生抽没?”
傅书濯嗯声:“顺便带点水
傅书濯闷笑地哦声:“那是谁下午非要跟来点亲密活动?”
裴炀回首怒视他:“从手术开始到现在都四个月!正常生理需求不该有吗?”
“该该——但再等等,等你腿好点。”傅书濯从后面推着裴炀腰走,他低声笑:“怕个控制不住……”
“……晚上吃什?”裴炀扯开话题。
“满汉全席。”
有次他睡下午觉醒来,傅书濯不在身边,周围空荡荡片,孤寂与焦虑无尽蔓延,四肢酸软乏力,胸闷气短,皮肤发痒发麻,脑鸣与耳鸣相伴。等缓会儿,心悸心慌还是占据整个身体,四肢逐渐沉重僵硬,酸痛难耐。
所以以至于有很长段时间,他根本不敢睡下午觉,今天是个意外。
同样意外是,他在傍晚醒来,除心里有点空落落,并没有其它不适反应。
裴炀缓会儿就爬起来,他没穿衣服,发现床边已经摆着件蓝色毛衣和配套裤子。
睡前记忆渐渐回笼,他仗着自己腿已经快好,想跟傅书濯办点正事……但傅书濯不同意,不过还是让他舒服,开始用手,后来用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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