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接到人,郑元霖本来想把他送回家,结果余醇不肯,被‘网恋对象’真的是个男的事实打击得神志不清。
借着酒劲撒泼耍赖,非要拉着郑元霖去Hotel检查一下。
喝醉了的他力气出奇的大,郑元霖愣是没拗过他。
余醇这一段记得非常清楚:“他喵的!他对我……!!”
叶矜了然:“按照逻辑来说,他知道你是男的,还跟你在网上聊这么久,说明他肯定不是直男,被你又是拉去开。房又是这样那样,有反应不是很正常?”
余醇:“……呵。”
反正就是他给舍友们打电话,没人接,只好就近找了个酒吧买醉,谁知道是个gay吧。
他被人灌得五迷三道不说,最后还差点贞节不保。
只能惨兮兮地躲在厕所里打电话求助,舍友指望不上,就只能打给cp郑元霖了。
对方倒是给力,因为是一个城市的,非常干脆地打了一百多块钱的车赶来,把余醇带走了。
”
叶矜一点都不意外:“男的?”
余醇深吸一口气:“嗯!”
柳桉和包应元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惊叹道:“gay吧啊……活久见了!”
余醇说起来龙去脉,他也是第一次来这个酒吧。
余醇底气不足地嘀咕:“我才没有对他上下其.手。”
包应元咳了声:“倒也不必说的如此清楚。”
“蠢蠢真不拿我们当外人!”柳桉推推他,“快快!继续说。”
“没然后,就这样,我睡着了,下午睡醒他人已经走了,然后给我发来这么一条信息,问我要不要试试。”
余醇充满怨气地看着这间酒吧:“我一个钢铁直男,试个屁啊!”
“……你们睡了?”
“怎么可能!”余醇把手机扔了出去,说都不想说了,让他们自己看去。
和郑元霖的聊天页面还停留在四十分钟前,对方说,‘我觉得你好像不像直男,要不要跟我试试?’
究其原因,就不得不说昨晚余醇都干了些什么了。
防止人赖账,郑元霖还特地录了音,这会儿录音就躺在聊天记录里呢。
他cp叫郑元霖,倒不是他主动约的面基,而是他突然跟余醇坦白,自己是个男的,说21年最后一天了,不想再瞒着他。
余醇人都傻了,第一反应要给叶矜他们打电话,结果一个手机关机,一个占线,一个打通了不接。
叶矜揉了揉耳朵,不太适应这个音乐声,吵得头疼:“我手机没电了。”
包应元无辜道:“我跟女朋友打电话呢。”
柳桉尴尬道:“我总不能听他跟女朋友打电话吧,只能戴耳机打游戏了,没听到手机在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