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不云:“再婚,人在外地,他手机里有联系方式,拨过次,联系不上。”
羊枝放下苹果,啊声:“这比还惨……”
向溱:“才十八,现在应该还在上学,学校也不去吗?”
向溱:“……”
羊枝竖起大拇指:“牛逼啊。”
“他住你家?”
“小孩离家出走,那天下雨,可怜兮兮地蹲在垃圾桶旁边。”钟不云幽幽叹,“心软,就给带回去。”
向溱画完最后笔,摘下手套,关掉数位屏:“为什不报警?”
向溱偏头,犹豫问:“你们没……”
钟不云捏捏眉心:“没上过床。”
羊枝长舒口气:“还以为你已经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。”
“滚。”钟不云脑壳都疼,“这小鬼心思多着呢,昨晚不是喝醉?今早身吻痕地在床上醒来,叫负责。”
向溱:“你酒后乱……性?”
向溱这边。
楼上传来方难水撒娇声音:“饿。”
钟不云:“别嚎,给你叫外卖。”
羊枝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,向溱正戴着黑色两指手套,在数位屏上画着什。
羊枝侧耳听着动静半天,她啃着苹果,偏头问向溱:“钟哥这次找人是不是太小点?”
“他不愿意,从他手机里外卖地址知道他家——”
钟不云说到这时候,瞥眼楼上,声音放低些:“个人去,想让他父母劝他回家。”
听到这时候,羊枝和向溱都知道结果会不太好,钟不云眉头蹙得太深。
“他后妈给开门,根本无所谓他死活,他爸也副爱滚滚态度,估计是觉得又不听话又累赘,也不想管。”
向溱沉默几秒:“他亲妈呢?”
钟不云拖个椅子往上靠:“你昨晚又不是不在,你喝三瓶白还能硬?”
向溱:“……”
无论多少次,他还是不习惯钟不云这直白交流。
羊枝好奇:“那怎回事?总不能他把你乱吧?”
钟不云呵呵笑:“他用吸管给自己吸出来吻痕,要不是去看下客厅监控,差点就信。”
向溱头也不抬,嗯声:“刚满十八。”
羊枝倒吸口凉气:“相差十二岁?钟哥疯?还在上学吧这小孩!”
钟不云安顿好方难水,插着口袋从二楼走下来:“说谁疯?”
羊枝瞥眼楼上窗口方难水,压低声音说:“你再年长几岁都能当他爸,这小男生你也下得手?”
钟不云直接气笑:“是要下手吗?是他黏着不放,压根就没碰过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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