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醇知道他说得哪件事:“知道,这事做得挺傻.逼……其实今天没遇到你话,是想跟他当面做个断,把所有联系方式、游戏关系都解除掉,从此江湖不见。”
叶矜从后视镜里瞥他眼:“你有没有想过,万他道德沦丧,万他有什突破底线想法,这贸然个人跟他见面你想过后果吗?你个学生玩得过成年人心机?”
余醇垂头丧气:“知道,以后不会。”
叶矜微叹:“你今晚住哪家酒店?”
余醇报个酒店名字:“但有些事不说清楚,就会直梗在那里,至少之前在网上那半年,还不知道他性别时候,是真喜欢‘他’。”
钟不云追着方难水回去,桌子上只剩下四个人。
不知道怎又聊起郑元霖感情史,羊枝正在八卦:“真假?你就谈过次对象?”
谢斯雯浅浅笑:“真,还是网恋,线上谈年,年后面基,见面两个月被人家骗十二万。”
郑元霖嘴角抽抽:“黑历史就别提好吗?”
叶矜和向溱跟着入座,众人哄笑场。
向溱莫名有点慌,说不清慌。
他感觉到似乎有什事朝着他没想到方向发展,却又不敢深想。
就像叶矜上次醉酒说这句话,他从没忘过,却个字都不敢琢磨。
向溱抿抿唇,没说话。
叶矜看着他纠结样子,真心觉得自己太道德败坏。
羊枝没插话,她没谈过恋爱,也理解不选择网恋人。
比股票风险还高事都有人做,倒是稀奇。
酒店就在附近,很快就到。
叶矜在余醇下车前最后提醒句:“虽然说歧途有点歧视,但这确实是条不好走路,在大多数眼中也不正常,你别给自己挖坑。”
向溱抿下唇,偷偷看眼朝车外看去叶矜。
抛开郑元霖对余醇曾有点想法以外,其实他人品还不错,也没多纠缠,对余醇放弃得也很果断。
成年人世界总难以黑白分明,大家总体聊得还算开心。
吃完火锅就该各回各家,冬天夜色来得快,向溱和叶矜撑着同把伞上车,准备顺道送程羊枝和余醇。
郑元霖和谢斯雯还要工作,远远地跟他们打声招呼就走。
上车,叶矜对后排余醇说:“你是不是真被你名字影响?”
怎可以欺负他呢!
于是他贴心地递个台阶:“们回去吃火锅吧,他们应该等久。”
向溱:“好……”
见叶矜这善解人意,他莫名产生股愧疚感。
真是太好欺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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