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,那红绳在灵力的催动下,像是有了生命般又缠上髋部,皑皑雪色兀然一抹胭脂色,突显得肤如脂玉般糯白。
金铃催动,窄小的一方天地被搅碎,颤出如凉夜蝉鸣般低低的轻吟,葱白的手指紧紧攥住锦被,另一只手伸手去扯,那红绳仿佛有了灵识,生了反骨,径直跳动躲藏,引发金铃更加剧烈的蝉鸣声。
“鹤川…”原飞星软了嗓子,带了一丝乞求。
祁鹤川闻言轻笑一声,随即将人紧紧拥住,一边同他耳鬓厮磨,一边柔声安抚。原飞星却不肯轻易吃他这一套,一口咬上他刚治好的肩膀,他就知道这狗东西没有一点好心。
冷白的手指捏着下颌,气息痴缠间辗转攫取,喑哑的嗓音低低哄着,“徒儿想多听师父的声音…”
然有了答案……
半晌后原飞星将人按入软榻之中,神色极为凝重,思来想去还是将心底最为犹豫之处问了出来,“我对你的好,从来都不是你认为的那般纯粹,我……也有着无法言说的目的。”
祁鹤川半阖着眼,费力地将原飞星的手扯到唇边,轻轻落下一吻,“那又如何。”
眼睫缓缓张开,深邃温柔的黑眸带着难以言说的力量,极为认真地凝视着眼前人,“你我相遇,是命中注定;你我相慕,亦是命中注定。”
原飞星红着脸在心里叹了声:草。
原飞星半阖着桃花眼沁出盈盈泪痕,濡湿的睫毛无力地低垂,听到狗徒弟蹬鼻子上脸,更是咬紧牙关不再肯轻易出声,脑子里关于祁氏先祖的问候却从未停歇。
祁鹤川笑着将人揽得更近些,潮热的气息带起一阵细碎酥.麻,薄唇衔住耳骨,低沉的声音轻轻叩响,“师父,听说合欢宗的妙梵心法,便是男子也可孕育子嗣。”
原飞星倒吸一口冷气,卧槽!什么!竟然是这样的合欢宗?!
然而,不等他再多感叹,脑中璀璨夺目轰然炸开,修长的脖颈在失控间紧紧绷直,靡丽的绯红顺着流畅的线条不断漫延。
天雷一停,玄光仙宗上空倏然放晴,云蒸霞蔚光芒万丈,融融灵气与七彩霞光虚
不就是元阳么,给给给!他给还不行么!
腰间的金铃再度响起,带着引人沉沦的震颤,扰的原飞星双颊飞霞,忍不住紧咬下唇,却被祁鹤川的指尖拨开,轻柔的吻落到唇侧,像羽毛般轻柔温和……
原飞星脸埋在锦被之中,感觉那破铃铛实在要命,声如蚊呐又带了几分嗔意,“把禁阵解了…”
祁鹤川应声后,红绳被拆开,金铃顺着腰侧的线条,滚入更为凹陷之处。
原飞星:“……”除了脏话,他真是没什么好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