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淮:“……”
又养了小半月,傅淮一直谨遵医嘱没有咬他,就连亲昵的行为也只剩下偶尔的拥抱,原飞星静观其变,他觉得以傅淮之前的狂热,早晚会压抑不住。
期间原飞星贫血的状况已经完全恢复正常,傅淮让管家为原飞星准备了一套礼服,准备带着他去参加f国女王的生日宴。
原飞星在私人飞机向下俯瞰时总是有种时空的割裂感,仿佛从十八世纪的古堡庄园直接穿越到高度工业化的现代都市,正如腐朽的血族和鲜活的人类,明明是格格不入的黑暗与光明,却又因复杂的原因混溶在一处。
珍妮特女王在血族中地位非凡,但从血脉上来看地
异常,再结合系统提供的基础设定,他也意识到自己对这位纯血亲王似乎是独一无二的存在,起码目前是这样的。
好的是,他利用这份独一无二可以更快的达到某些目的,坏的是,稍有不慎就能被对方日翻。但他也不得不承认,在这个过程中自己也有爽到。
出于对独特性的思考他开始反观自己,也确认对其他人类他是做不到这样的,可如果是换成同样能带来迷情效果的血族呢?但心底似乎总有一个声音在否定他的质疑,纠结两天,原飞星觉得他小小的脑袋无法负担这些,总而言之血族有毒。
三天后,原飞星的身体状况基本稳定,睡梦间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。
翌日一早,傅淮准备起身离开,原飞星却抱着他的腰线不肯松手,等把手指拆开的时候人也缓缓转醒,眼睛半张见到他便弯出两道弧度,唇侧的小梨涡浅甜:“殿下您来看我了。”
对方能为他忍耐三天,更能看楚他的不同之处,原飞星觉得自己可以适当“恃宠而骄”一些,也不管傅淮脸色如何寡淡,蹭着男人的胸膛压着嗓子撒起娇来:“殿下是来喝血的吗?”
一边有些自我唾弃,觉得声音太黏太娘,一边又隐隐有些熟悉,似乎这样并不算什么,想了片刻便快速想通了,钻木取火的工作他都帮傅淮包办了,撒个娇不就是幼儿园水平的业务吗?
听到他的问题,傅淮眸色微滞,不过转瞬就恢复如常,伸手拉开原飞星的小爪子,翻开被子起身下床,体温逐渐散去又恢复往日的冰冷:“不是。”
原飞星一看他这是要装冷酷呢,看来这三天自制力又恢复不少,上赶着不是买卖,原飞星将被子拢紧压严实了边角准备再续个回笼觉,轻“哦”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。
傅淮站在床边等了片刻才迈开腿往门口走,手按在门把上的时候余光一扫,发现原飞星正舒服地蹭着枕头调节最佳睡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