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切后,傅淮陷入短暂沉默。
从他亲自将身脏污小血袋抱进浴室开始,切就朝着不对劲方向发展,回忆中这个像老妈子样人真是自己?
为什明明是第次当老妈子,却如此习惯顺手并面面俱到?
所以是千万年间等来命中注定小祖宗吗?傅淮有些头痛地捏捏眉心,关门时看向大床中央鼓起小包,时间思绪复杂。
门被缓缓关上,傅淮原本为初拥准备个月安全期现在是用不上,想到对方在浴室时笨拙模样,作为天生血族完全没有经历过这样适应期,他也不知道
怀里这只小血袋更是碰下就要哭。
原飞星刚刚成为半血族,还没有学会如何控制自己能力,锋利牙齿没等啃上傅淮脖子,先把自己舌头划破,边舌头疼得他忍不住呜呜哭,边又馋得要命,抱着傅淮臂膀将脑袋杵上去,边哭边咬。
结果才划破血族亲王又厚又硬表皮,就被捏着后颈拎开,原飞星看着傅淮颈侧沁出血珠猛吞口水,“张牙舞脚”却再也碰不到那里,气得眼睛都要冒火光。
傅淮手指擦擦新增伤口,轻啧声,边捏着下颌将“呜呜呜”和“嗷嗷嗷”无缝切换小嘴掰开,把清洗干净止咬器又戴回去。
原飞星虽然被血族本性弄得有些失去理智,但戴止咬器他也知道自己是彻底没戏,跪在那里扑簌簌掉眼泪,全天下就没有他这委屈新生血族。
傅淮觉得他娇气得很可爱,解开手腕上桎梏,手把人牢牢地压入怀中,另只手帮他解决些小问题,边低声道:“喝得越多你只会越渴,而且你现在消化不那些,难不成你又想让、草、?”
刚要挣扎着给自己解开止咬器原飞星,闻言动作滞,也不知是听懂傅淮话语里警告,还是对方直击要害动作,让他焦躁不安缓解两分。
欲、望、满足方式不止有食欲,原飞星被快速地安抚好,傅淮睡袍也被打湿,索性抱着他又起冲洗番,扯两条浴巾将人裹住丢回干净床上,被暂时满足原飞星很快又睡过去。
傅淮见人缩在浴巾里睡香甜,干脆将浴袍困得更紧些,总归剩下排异时间不多,刚刚折腾那久,估计对方也能消停地睡阵。
临走前又想起对方异常怕冷将被子盖好,看着脸上映照极光和星光,亲王大人又亲自按下升降帘,把玻璃房外面罩得严严实实,确保明早短暂阳光,不会为新生小血族带来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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