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弯腰把地上干草树枝薅成堆,司马靖荣突然整个人滞,猛地往后退两步,失声惊叫出来,“啊——!”
黎邃过去看,也是头皮麻,只见干草下坑洼之中,赫然躺着副白骨。
“别叫。”黎邃虽也惊骇,但还是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,拔出匕首走上前,在那堆白骨里拨拨。
“没事,是猴子,”黎邃松口气,“看,那儿有尾巴。”
司马靖荣魂都吓飞,好半天才回过神来。话虽如此,可两个人依然不敢放心,有猴子骸骨也不见得是什好事,至少说明这里定存在某种未知危险。
他眉眼,想他声音,想他体温,尤其是知道明天就可以见面之后,他几乎快压抑不住那颗狂跳到要溢出来心脏。
胸前军牌已经被他摩挲千百遍,黎邃觉得自己定是疯魔,司马靖荣那两句关于陆商问话,竟然引得他不能自持,好像裂墙上缝隙下子被人撬开,眼前豁然出现条宽广大道来,让他知道原来路还可以这走。
男人和男人怎做,他隐约是知道,在酒吧做服务生时,他曾不慎撞破过对正在求欢同性情侣。自从对陆商起心思,他便把那些隐晦记忆并打包扔进某个封闭房间里,总觉得想起这些有违陆商对他栽培。可现在,他却想重新靠近那道房门,窥伺里面切。他甚至忍不住开始肖想,如果那画面主角换成他和陆商,会是怎样情形。
黑暗给他勇气,也给他无限膨胀欲望,他纵情地在脑中描绘着,带着亵渎神灵般内疚,黎邃从不知道,只是稍稍放纵思维,就能带给他这强烈刺激。
洞外雨越下越大,渐成恐怖之势,有冷风从外面吹进来,火苗不停晃动,这下,不光黎邃觉得不正常,连司马靖荣也被吵醒。
“什、什声音啊?你听见吗?”司马靖荣脸色惨白,哆嗦着转头问黎邃。
黎邃开始以为他是惊吓过度受刺激,有点儿惊弓之鸟,可渐渐地就发现确有那点不对劲,周围有种奇怪声音,好像无数人在耳边窃窃私语,而且那声音越来越大,越来越近,仿佛就在耳边。
“好、好像是洞里传
“怎越下越大?”他迷迷糊糊爬起来,“几点?”
“两点。”
“下七个小时?”
黎邃“嗯”声,用手护住唯点火光。
司马靖荣看旁干柴已经几乎烧尽,转去另边拾掇些干草过来。虽然他们包里有只手电,但这种极端天气,还是有温度火光让人更有安全感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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