猞猁群越来越近,这畜生好像不知疲累似,两个人在森林里顿瞎跑竟完全没甩掉它们,眼看着就要被追上,前方路面上突然出现块断层,两个人时不察,没刹住脚,惊叫声,连人带石头起滚下去。
这跤摔得是七荤八素,简直像掉进滚筒洗衣机里,连内脏都要搅出来。混乱间,黎邃试图去拽周围
“跑!”
顾不得脚下路,两个人完全是循着求生本能驱使,没命地往前狂奔,黎邃开始还记得看看路,后来就完全顾不上。身后猞猁群穷追不舍,动作凶猛且矫捷,万个不注意栽跟头,恐怕立即就会被咬断脖子,此时两人只有个目标,先甩脱这群难缠。
黎邃边跑边回头开两枪,干掉打头两只,到底还是起些震慑作用,猞猁群明显滞后两步,但随即又有新领头者上前,前赴后继地追过来。
“不是说猞猁不会群攻吗?”司马靖荣大叫。
联系之前泥石流,黎邃心中有个不好猜测,“怕是电网被压塌。”
它跑!”
司马靖荣没见过这凶猛动物,时之间只觉两腿发软,竟没敢跳下树,眼见着那东西要跑,直接在树上就将匕首甩出来,刀刃不偏不倚,正好侃侃刺进猞猁皮毛里,那猞猁声嘶吼,带着身上刀蹿进树林里溜。
没抓着猞猁,还丢唯二把武器,黎邃实在忍不住,骂道:“像你这样废物是怎活到今天?”
司马靖荣坐在树上,脸无辜,“有钱啊。”
黎邃噎。
这情景就如同恐怖电影里丧尸样,围城垮,外面东西自然会进来捕食,换句话说,这片森林已经不再安全,从现在起,出现任何野生动物都不奇怪。
“跑不动……”司马靖荣哭喊。
“不能停,停下来就没命。”
“不行,真不行……”白天走天,又连续跑夜,连黎邃都吃不消,更别说司马靖荣。
黎邃“啧”声,转身把拽起他胳膊,“不能停,答应过你爸和陆商,定会把你带出去。”
……竟然无法反驳。
“那东西还会回来吗?”司马靖荣从树上下来,拍拍,“会不会有亲友团回来报复什。”
“不知道,”黎邃检查下枪子弹,“猞猁是独居动物,应该不会……”
话没说完,四周出现好几道沙沙声,是四面八方草丛里传来。
两个人面面相觑,霎时脸都白,只猞猁还可以勉强对付,群猞猁,此刻就不会有第二个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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