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积雪还未化开,两个人重量相加,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地响。黎邃体重不轻,压在背上,陆商其实有点吃力,但还是咬咬牙,忍着不适路把他背回去。
进家门,露姨连忙来接人,“这是喝多少啊,要不要喊医生来看看?”
“没事,检查过,弄点蜂蜜水给他喝吧。”陆商把他放到床上,揉揉酸痛手腕。
“好,马上来。”
照顾喝醉酒人,陆商不算有经验,好在他久病成医,简单护理不成问题。黎邃酒品不错,这点在他第次去竹苑时候就见过,虽然人不太清醒,但很听话,让干什就干什。陆商给他擦脸,喂点蜂蜜水,让他自己上床躺着,他就真自己脱衣服上床躺着。
把他带回来时候,他还是个面黄肌瘦落魄少年,又有谁能想到会有今天呢。
即是新人,又是年轻人,席间黎邃被灌得有点狠,加上之前已经替陆商挡不少酒,喝得整个人都有点恍惚。这算是他第次应酬,陆商压根儿就没管,坐在角落里看他强打精神与周围人握手寒暄,有点放手意思。
“陆老板,您不管管?他再喝下去肯定得醉。”司马靖荣端着盘花生米边吃边坐过来。
“以后应酬多得是,他总是要被灌醉次,才知道下回怎挡酒。”陆商不紧不慢道。
司马靖荣对他这种简单粗,bao教育方式简直瞠目结舌,想会儿又觉得有道理。
陆商洗澡,刚吃药躺下,黎邃忽然翻身坐起来,幽幽地盯着他。
“做什?”陆商好笑。
黎邃不说话,俯身将下巴凑近他脖子,像狼犬嗅猎物样,埋在他颈间吐几口热气,蠢蠢欲动。陆商按住他额头,退开些许,眯着眼,似乎在观察他是否清醒。
卧室没有开灯,只能隐约看见黑暗里双幽深眼睛,眼里写满
“们家公司虽然给弟弟,但是钱都给,你们以后要是缺钱可以来找啊。”司马靖荣脸仗义。
陆商心里好笑,举杯与他碰下,心道这孩子实在是命好,天生闲散命,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。
宴会直持续到半夜,黎邃离开时候已经基本不省人事,趴在门边不肯起来。陆商有点无奈,叫他两声,黎邃倒好,干脆抱着他腰死活不动,嘴里还念着些什,听也听不清。
袁叔车不便开进来,直停在花园外,陆商拉黎邃两把没拉动,蹲下身揉揉他脑袋:“那背你,好不好?”
这话倒是有反应,黎邃松开他腰,改趴到他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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