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头一看,陆商已经睡着了。
脖子上最薄弱的部位。
没有视觉也没有声音,一切感官都被放到最大,陆商仰躺在床上,双腿被抬起,随着顶撞喘得十分紊乱。
身上的人显然是铁了心要惩罚他,既不发出声音,也不去触碰他,只有交合的位置猛力动作着,像只伺机已久的饿狼。
陆商觉得十分不适应,他们之间的性/爱一向是温柔的,缓慢的,这样的黎邃让他觉得陌生,兴许是视觉被剥夺的缘故,他甚至忽然不确定起来,伸手去摸黎邃的脸。
主动伸出的手没有被接应,陆商身体有点僵硬,腰肢往后缩了缩,是要逃离的意思。
黎邃只是不出声,一双眼睛却没从陆商迷离的双眼上离开过,观察到他表情有些微抗拒,不由一愣,暗暗叫糟,他大概是玩过头了。
立马抓住那只手,俯身把人抱进怀里,动作也放温柔了,黎邃侧头亲了亲陆商的脸颊,柔声安抚,“别怕,是我。”
陆商喘得厉害,闻言把脸凑上去,急切地与黎邃交换了一个吻。
一吻结束,黎邃轻喘着拍了拍陆商几乎汗湿的背,“现在睡得着了?”
怀中的人没有回应,黎邃稍稍退开了一些,“陆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