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邃心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他必须想方设法把刘兴田拿走股份抢回来,只有股份握在手里,他才有话语权。
早上开完晨会,他把徐蔚蓝留下,两个人商讨转让股份事。
“想法是好,可是实施起来太难,他们不会同意把股份转让给你,你想要拿到股份,除非先把章程给变更,可变更章程,同样也需要股东会表决通过才行。”
“也许,可以试着去说服他们。”
徐蔚蓝摇头,“你这个想法太天真,而且只会自取其辱,那些人都是和刘兴田狼狈为*,他们只看利益。”
哀光,久久没有说出句话。
这边,梁子瑞头疼地挂电话,还没消停两分钟,黎邃又打进来。他下意识就认为黎邃是来找他算账,直接挂断没敢接。
黎邃望着熄灭手机屏幕,不知为何感到阵怪异,从昨天对陆商撒谎开始,他始终觉得心中难安,早上刚出门,他就急着和梁医生通气,顺便拜托他不要告诉陆商关于10%事情,可他直接挂电话,这让黎邃感到尤为不安。
“按照日程,这周该拟定股东会细则。”袁叔在前座打断他思绪。
黎邃收回手机,望眼窗外,“又到冬天。”
“至少要去试试,刘兴田既然能三顾茅庐去求孟家,为什不能也去?”
徐蔚蓝为难,他是真不愿意看见这种低三下四去求人局面,相信陆商也不会愿意,“没必要,你没必要做到那个份上,孩子,你好意们心领,但这太欺负人,陆商也不会同意。”
黎邃仍不死心,“大股东不行,那小股东总可以吧,至少让试试。”
徐蔚蓝陷入纠结,黎邃固执点也不比陆商少,如果不让他尝试下,估计他是不会死心,徐蔚蓝左思右想,只好把股东名单列出来,开始给他分析。
“这三个,你可以去试探下,这三个人是都是当年陆商父亲介绍入股老
天阴阴,好像要下雪,空气仿佛染上层灰色尘土,看上去冰冷又潮湿。
“是啊,新闻说今年是50年遇寒冬,怕是难熬。”
黎邃在蒙层水雾玻璃窗上用手指胡乱划划,又很快涂成团,抬头道:“袁叔,过年时候帮把行程空两周出来,想带陆商去旅行。”
袁叔回头看他眼,虽然对他决定感到丝意外,但也没反对。
今年东彦高层变动大,公司里人心惶惶,生怕站队站错会被穿小鞋,连黎邃也倍感压力,若不是手上几个项目压着,怕是连指挥人都要成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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