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邃对后续并没有关注太多,都是徐蔚蓝在办理,只是无意中听人谈起才知道,刘兴田在监狱里四处和人说陆商还没死,但并没有人相信他,反而认为他是受不打击精神出问题。
古人说,善有善报,恶有恶果,大概就是这样吧,作恶多端,最终只会自
“杨吟……”刘兴田牙齿咬得直响,连枕边人也想设计害他,他如今真可谓是众叛亲离。
“钱也好,股权也好,总有人认为那是好东西。”黎邃对他同情不起来,起身离开,这里面空气不流通,他怕陆商不舒服,不想多待,“公司会托人照顾你妻小。”
“黎邃!别把自己说得那清高,就不信,你从来没有觊觎过陆商手上权势!”
“你还真错,觊觎从来就只有陆商。”说完,抬头与身边人交换个眼神。
刘兴田目光终于落到他旁边“律师”身上,两个人目光碰撞,只是双眼睛而已,刘兴田浑身震,仿佛见鬼似,发出声哀嚎,随即反应过来,“陆……你没死?”
头发,路上谁也没认出来。
见面地方安排在看守所间审讯室,托关系,警方把监控都关闭,以保证他们谈话私密性。
不到个月功夫,刘兴田像是老,头发被剃得短短,几乎全白,身形也不如以往挺拔,只有双眼睛,还是和以前样犀利。
“你想怎样?”黎邃单刀直入。
“保出去。”刘兴田道,“否则把你干事也抖出来,们起吃牢饭。”
“走吧。”黎邃和陆商起离开。
“陆商!陆侄!”刘兴田在他们身后大吼,“和你父亲是结拜兄弟,脸上伤是为你父亲挡刀时留下!”
门口迎面刮来阵寒风,陆商轻轻咳嗽声,黎邃紧张地握住他手,“没事吧?”
身后持续传来叫喊声,陆商摇摇头,牵着黎邃手起出去,没有再回头。
三个月后,刘兴田判决下来,因为涉嫌走私违禁药品,私设赌场,故意杀人等多项罪名,直接判无期徒刑,后半辈子只能在牢里待着。
黎邃好笑,“干什?”
“别以为不知道,已经掌握你证据,陆商是你谋杀,你就是想继承他股份。”
黎邃闻言,回头与身后“律师”对视眼,稍作想,“你所谓证据,该不会是杨秘书给你吧。”
刘兴田明显滞,黎邃心下然,“你以为你开赌场洗钱事,真是方淼抖出来?”
黎邃叹口气,“刘叔,们原本可以不走到这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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