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
们结婚
。”
老人似乎想说些什
，可
开口，他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去过问，黎邃这些年来过
是什样生活，遭遇过什，喜欢什，身为父亲，他竟然全然不知。
“爸，以后好好做人吧。”黎邃移开眼，垂眼道，“有时间，去妈妈坟前上
老人在对面看他礼貌地说完话，眼中满是疑惑。
陆商停好车，正好从外面进来，在黎邃旁边坐下，笑道：“您好，叫陆商。”
“你好，你好……”老人眯着眼打量对面这两个人，不知怎就觉得哪里不太对。
等菜上桌，他终于看出哪里违和，自家儿子对这个叫陆商男人未免也太上心，端上来粥里虾皮没剥干净，黎邃直接把粥倒在自己碗里，个个把虾子全挑出来，再推给他吃，这等细心，哪里会是普通朋友。
再看陆商，他吃相斯文，对黎邃照顾接受得十分自然，仿佛他们天天都是如此，期间手机响次，黎邃从自己口袋里把手机拿出来递给他，老人看见他们二人手指上明显是对戒指，心中掀起阵震惊。
儿媳妇。”
老人愣下：“儿媳妇？她怎没来……”
没等黎邃回答，老人反应过来，又道：“哦……不来也好。”
前面开车陆商回头问：“先去学校，还是先去吃饭？”
“先去学校吧，把手续办。”
这顿饭他吃得是心情复杂，压根儿没尝出什味儿来。
饭后，两个人把他送到学校宿舍，黎邃帮他把屋子打扫遍，陆商则去买些日用品。等全部收拾妥当，已经到傍晚时分。
“就不陪您吃晚饭，这是陆商点心意，您收着，”黎邃把张卡递给他，“改天再来看您。”
“儿子。”老人叫住他。
黎邃回头，老人浑浊眼睛里满是复杂情绪：“你……你说儿媳妇，就是他？”
老人没听懂：“去哪儿？”
“给您安排个工作，在学校里给学生充电卡，周工作三天，包吃包住，有寒暑假，福利和学校里老师是样。”
老人听罢，眼里露出些许落寞，仔细想想，却也觉得理所当然。以他当年对待他们母子程度，黎邃如今肯帮他跑关系减刑接他出狱，还给他安排晚年，已经是仁至义尽，黎邃确没有义务整天陪着他，更何况，他现在也有自己家庭。
用餐地点定在学校附近家环境不错餐厅，黎邃点几个家常菜，又额外要份冬瓜虾仁粥和蛋卷。
“粥里不要放味精，蛋卷摊薄点。”说罢，把菜单递还给服务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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