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
“你不是约会去吗?”
“约什会,”陆商好笑,“和你再像又不是你。”
“……”黎邃坐在餐厅里,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,半晌站起来,差点被椅子绊跤,“马上回来……回来吃,那份多放点醋。”
说完,他急急地就要走,走到门口才想起来衣服还没换,忙又去换衣间换衣服,服务生随着他身影目光进进出出,边擦杯子,边感慨他从业十几年,还真是头次见到被放鸽子还这高兴。
天已经很黑,街上车水马龙,小区里遛狗人不少,黎邃从他们中穿过,笑着和邻居打过招呼,走到门前,刚要敲门,门忽然开,里面传出饺子香味。
,可哪儿敢啊,那会儿都紧张到爆炸,偷偷提前演习好几遍,就怕万海里起浪把贝壳冲走,最后还是不放心,想好久才想出这个万无失办法。
说来奇怪,有时候他也想不通,他如今年纪也不小,在外也能独当面,可为何面对陆商时候,所有幼稚、不安和喜悦却都还和年少时如出辙,好像直没长大似。
万幸是,他爱人也愿意包容他,给他温暖和教导,陆商于他而言,早已不单单是爱人这简单,他还是他兄长和老师。时间越长黎邃越能明白,所谓爱情,并不是纸婚约、只戒指或是栋房子,而是彼此陪伴生啊。
时针指向八点,人仍然没到,服务生看黎邃眼神已经由羡慕变成怜悯,这活脱脱个求婚反被放鸽子苦逼青年啊。
黎邃叹口气,正要给陆商打电话,电话却先响。
客厅里灯光暖得他睁不开眼。
他时常在梦中寻找扇门,而不知为何那门总是打不开。他带着身伤痕徘徊在门外,惶惶然不知该去往何处。后来有天他抬起敲门手,门却从里面开,那个人就站在门口,对他微笑,贯淡淡语气,仿佛切再平常不过:“回家?洗手吃饭吧。”
他怔愣许久,迈着小心步子踏进去。
门在他身后关上,他终于有机会看眼门内样子,模样和他向往有所不同,感觉却又出奇地致。
“发什愣?”陆商端着碗,微微皱眉道,“又煮糊,凑合吃吧,下次再多放点水。”
“你回来吃晚饭吗,准备煮饺子。”那头似乎在翻找东西。
黎邃愣,时没反应过来:“什?”
“你那儿怎有人在放音乐?你不在公司吗?还是回来?”陆商问。
“你……你在家?”
“不在家在哪里。”陆商奇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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