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消息后男人再次找
晏朝那时候虽然只有丁点儿大,却已经懂得很多事,他清楚地记得,从母亲走那天起,他对男人恨意就深深地埋在心中。
男人最终只有放弃,给他们留下张卡,每个月都会按时打钱。
晏朝上学以后,男人又给他打过很多次电话,问他愿不愿意去跟他去大城市,无例外地被晏朝拒绝。
随着年龄增长,他却愈发不愿意面对这个人。
他甚至想,如果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找到他们就好,至少这样,就不会让他次又次地想起他记忆深处那片鲜血,以及那种无法得到救赎绝望。
年,结束自己年轻生命。
“她是割腕z.sha,”晏朝声音冷静得像是在述说别人故事,“当时就躺在她怀里,醒来时候,周身已经被血迹淹没。”
自此之后,那片触目惊心红色,成为他脑海深处难以抹去记忆,日复日地出现在他梦里,纠缠他十数年,带给他成千上万个奋力挣扎、却无法逃脱梦魇。
周辰瑜听到这儿,心底里不由自主地生出阵密密麻麻疼,他下意识地伸出手,握紧晏朝。
他手总是冰凉而柔软,仿佛种清凉慰藉,让晏朝感到阵莫名心安。
再后来,晏朝和所有寻常孩子样,按部就班地读书、求学,特殊家庭背景和成长经历,让他比同龄人早熟太多。
尽管内心深处对于未来是迷茫,但晏朝知道,努力学习总是没有错,只有看到自己有出息,才能让姥姥感到丝欣慰。
高考那年六月,当他得知自己考上北大时候,几乎以为切都要好起来。没想到还没等到录取通知书,姥姥就突然离他而去。
原先生活尽管不甚明朗,却也有些许相互取暖光亮。但这样突如其来噩耗,于当时十八岁晏朝而言,无异于再次将他彻底打入绝望深渊。
然而生活仍要继续,晏朝被迫整理着团糟心情,只身来到北京求学。
晏朝说:“那天晚上,你也是这样握住手。”
周辰瑜于是将他手握得更紧,又嫌不够似,凑上前,拿下巴蹭蹭他肩头:“以后再也不会放开。”
晏朝微微笑,接着说:“她走以后,家里就只剩下和姥姥两个人。”
没过多久,大约是她死讯传到男人那里,那个几年来从不曾出现过人找到他们,要接他和姥姥去北京。
姥姥自然不同意,没有人可以如此轻易地接受个间接害死自己女儿男人怜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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