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个儿问就自个儿问！”陆君知冲他比
个中指，“他今天过来上班吗？”
“不来，今天是别人，他请假。”
陆君知愣
下，“请假？”
“恩，请假，说是生病，”张祈哲指指桌子上堆乱七八糟
，对陆君知说，“快给哥把这堆收拾起来，看看就心烦。”
陆君知走过去把桌子上账本和计算器给他整理好，啤酒瓶扔进垃圾桶，“那你这老板也不慰问下生病员工？”
陆君知乐，“
也没及格。”
张祈哲曲起手指，敲他头下，“那你还嘚瑟个什
劲儿！”
陆君知站起来从冰箱里拿出罐啤酒，喝口以后突然开口，“祈哲哥，在你这驻唱那个阿卓，叫什名字啊？”
张祈哲愣下，“恩？怎突然问这个？”
陆君知“啧”声，“想起来就问问！”
他们有没有错他不管，他只知道他和他爸谈条件。他爸爱找什女人找什女人，唯要求就是不许和这些女人有孩子。
他妈妈曾经经受痛苦，总归要有人来承担，不是？
要不然怎对得起他爸和她妈往情深十几年？
……
陆君知突然想起来给他妈扫墓那天和张祈哲借车还没还回去。现在也才7点，换身衣服拿着车钥匙就下楼。
“嘿，都不知道人家住哪儿，慰问个什劲儿啊？”
“知道啊！”，陆君知“嘿嘿”乐两声，坐在对面沙发上耙把头发
“你自己不会问他？”张祈哲拿起账本瞅几眼，又仍在桌子上。
“他不告诉呗，”陆君知有点无奈，“要不然也不问你。”
“人家不告诉你就代表人家不想让你知道呗，那就更不能说。”张祈哲抬头似笑非笑看他眼，“再说，你干嘛非得知道人家名字？”
“不干嘛，纯好奇。”陆君知几口喝完啤酒，拿罐子瞄准，往墙角小垃圾桶扔，“告不告诉，句话。”
张祈哲乐，“就不告诉你，有能耐你自个儿问去呗！”
过高峰期，路上也没堵车。他很快就到张祈哲酒吧。把车停好以后，顺便进酒吧看眼，时间还早，酒吧还没有什人。
往包厢里走时候，他看见有几个年轻人在小舞台傍边调灯光。
张祈哲正在包厢算账，看见他进来，计算器扔就摊在沙发上，“这他妈都什乱七八糟，算不清楚。”
陆君知拿起来看眼，又给他放回桌子上，“你这数学从来不及格人，能算清楚就奇怪！”
“嘿，好像你数学及格样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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