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君知低着头抠抠阳台上放着花盆,觉得自己心阵阵往下沉,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待严灼好像太不样。比如说徐西立,自打陆君知记事开始,俩人就混在起,几乎没有什秘密,他知道徐西立所有丢人事儿,徐西立也知道他心里过不去坎,两个人就跟亲兄弟没差。
可是严灼不样,陆君知揪下花盆里花,看着手里花瓣想,他和严灼没认识很久,而且生活环境很不样,可是两个人却越走越近,他想起和严灼起喝那杯奶茶,想起严灼拉起他手给他擦掉手上水,想起严灼从背后揽着他肩膀,很小声对他说:“不要对
他觉得自己定是疯才会做那种梦!
如果梦到是什美女之类就算,毕竟哪个少年不做春梦,可问题就在于,他梦到不是什美女,甚至不是女孩子。
陆君知觉得就算在梦里梦到丑八怪都不会让自己这纠结。
如果说自己只是最近和严灼走得比较近,所以才会做这个梦,毕竟说实话,严灼确长得……有点太好看,这样解释够不够合理?
就像上次他发神经冲着人家脖子咬口。
很厉害,转头看着窗外大亮天呼口气。
把额头上汗擦掉,陆君知闭着眼睛沉默好会儿,伸手往被子里摸把,“靠……”他连想死心都有,翻身把脸埋在枕头里半天没动。
水龙头哗啦啦流水,他靠在洗漱台傍边看着盆里内裤发呆。
等到水满从盆子里溢出来,陆君知才反应过来,急忙把水龙头关。
张嫂在外面敲门,“小少爷,怎大早上洗衣服,放在那里等洗,赶快下去吃饭吧!”
可问题是,自己总是怎犯傻逼……真正常?
虽然上次他咬严灼,人家也没说什,但是陆君知觉得,要是这次让严灼知道自己……他觉得就算严灼再温柔,家教再好,也会揍他顿……
不,估计会拿把刀砍自个儿……
反正要是有个男敢这想自己,陆君知发誓他不把对方揍得哭爹喊娘他就不姓陆!
他虽然没有看清脸,但是梦里说话声音和直觉都告诉他……对方确是严灼。
陆君知不开门,隔着门板冲张嫂喊,“没事,马上就洗完,会儿就下去!”
“这孩子!还害羞!非得自己洗!”张嫂乐,“你小时候尿布还是换呢!”
“哎,您就别臊!”陆君知挤点洗衣液到水里,“马上就好!”
看着洗完晾在阳台这条孤零零内裤,陆君知抹把脸。
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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