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灼点点头，“去呗。”
“老头去世以后
就不在这儿住
，但是这屋里
东西还在这儿搁着没动。”陆君知领着严灼进二楼
即使对方没有说完，严灼也听懂，陆君知外公最喜欢小女儿，完全是被当做家族继承人来培养，这中间不知道寄托多少希望，却没想到沈翩若遇到和她身份背景天壤之别陆聿。
严灼叹口气，伸手捏捏陆君知后颈，“那边挂着是你外公字？”
“嗯？”陆君知回过神儿，顺着严灼视线看过去，“是他字，老头这幅字挂好多年。”
严灼往前走几步，眯眯眼，“……知言，善养吾浩然之气？”
陆君知乐，“你能认出来？”
着严灼笑得直晃，“后来他就把这些书给。”
严灼无奈地看着陆君知，笑着摇头，“你外公很宠你。”
“哎，这倒是真！”陆君知看
圈儿书房，“后来老头又问回，想不想要这栋房子啊？”
“你怎
说？”
陆君知笑着眨眨眼，“就说，那哪行啊？哪有把房子给外孙啊？人家都是留给儿子和孙子！”
严灼笑笑，“勉强能认出来。”
这幅字是狂草，对于不太解书法人来说确不好认，严灼也是看好会儿才认出来。
“老头挺喜欢这句话，总拿这句跟讲道理。”陆君知伸手摸摸挂着卷轴，突然嗤笑声，转头看向严灼，“他第次见到爸时候就告诉妈妈，这个人虽重情，但戾气隐于目，浩然之义不足……后来果然证明外公是对。”
严灼怔怔，并不太明白陆君知外公这句话意思。
“哎，不说这个。主要是这边熟悉东西太多，看见这些东西就总想到乱七八糟事儿。”陆君知挠挠脑袋，冲着严灼笑笑，“要不去那屋看看？就之前在这儿住地方。”
说到这陆君知停下，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身后桌子，看着严灼笑笑才继续，“当时老头过好半天才说，这栋房子本来是想留给小若。”
严灼愣愣，迟疑道，“沈阿姨？”
“嗯……就是妈。”陆君知啧声，伸手搓搓脑门，“老头特别偏心，三个孩子里面就最喜欢妈，总说别看妈是个姑娘，心性，脾气，手段，样样都最像他，俩儿子没个从政，老大跑国外做生意，老二进部队，老头都不怎管，心血都放妈身上，就打算着以后让她进体制，结果……”
结果就遇到陆聿。
陆君知说到这突然停下来，怔怔地盯着眼前头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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