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西立:“……”
严灼把手插到羽绒服口袋里,“不能说?”
徐西立抓抓脑袋,有点别扭地看着严灼,“……就……君哥不让跟你说……”
严灼没再继续这个话题,而是停会儿问道,“和君知事情之所以被发现,是因为陆叔叔手里有们两个在起照片。”
“照片?”
陆君知瞅着音乐盒上两个小人咧着嘴笑,笑会儿就弓着肩膀把脑袋抵在玻璃窗上,他吸吸鼻子小声道,“严小灼,老子想你想得快得神经病!”
……
徐西立手指头搓搓裤子,“那啥……走啊,你赶紧回去吧!”
“谢谢你。”严灼笑笑。
“没事儿……”徐西立往前走几步又停住,转身犹豫地看着严灼,“……那明儿个放学再去找你。”
个儿再这下去估计得疯,实在没事可干,躺在毛毯上瞪着俩眼开始被古诗,所有他学过古诗全背遍。
“有匪君子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……”
他背到这句时候突然停下来,侧着身体蜷在地上,怔怔地看着窗外白茫茫大雪。过会儿他爬起来坐到窗边,用手擦擦水雾,把脸贴在冰凉玻璃上往外瞅瞅,外面大雪就跟鹅毛似簌簌地往下落,阳台上铺厚厚层。
他突然想起来上次雪也下得这大,他和严灼两个人站在飞飞洋洋大雪里吵架,后来不知道怎,吵着吵着就变成情话,弄到最后俩人还冒着大雪跑到超市里去买套子。
陆君知想到这儿突然嘿嘿笑起来,他记得严灼跟他说以后他俩要起商量去哪里念书,在哪里安家……陆君知咧着嘴笑,手指头搓搓玻璃,他想着要挑个环境好点城市,最好能暖和点,他俩要念个学校,到时候严灼要是愿意,他俩就出去租房子住,也不用租大,租个小就行,反正他俩就睡张床……
严灼
严灼点头,“好。”
“……那成吧……”
“等下。”严灼突然出声。
徐西立,“……咋?”
严灼盯着徐西立看会儿,“你们是不是有什事瞒着?”
陆君知忍不住乐出声,乐半天又觉得心里难受,啧,想得倒是远,还去别地方,自个儿连家门都迈不出去。
他抹把脸,跑回卧室拿个东西出来,是个音乐盒,底座是木质镂空,上面有棵李子树,个小路灯,还有两个小男孩。
陆君知按下按钮,音乐响起来。
“对面男孩看过来,看过来,看过来”
“这里表演很精彩,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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